周徐纺把他毛衣的领子拉开:“青了好大一块。”江织皮肤白,受伤的地方显得颜色特别分明,她用指腹去摩挲,“很疼吗?”
不疼。
被她手指弄得很痒,想让她轻点,又想让她重点。
他回答:“疼。”
周徐纺当他真疼,一边给他揉一边给她吹:“那我们先去医院。”
江织把她的手从衣服里拿出来:“你家里有没有膏药?”
“有。”
“那去你家。”
周徐纺犹豫了一下,答应了:“好。”她朝阿晚看了一眼,叫他没偷看,才敢伸出手,环住江织的脖子,掌心贴着他后颈红肿的地方,“怎么弄的?”
江织说:“一只狗弄的。”
时刻保持偷听状态的林·狗·晚晚:“……”
十多分钟后,到了御泉湾,阿晚把车停在小区外面,他在车上等,江织随周徐纺进去了,两人牵着手,从后面看确实是一对璧人,如果江织不骂他是狗的话。
周徐纺一进家门就翻箱倒柜地找膏药,把柜子翻得乱七八糟,才找到一盒没有过期的膏药,还有一瓶药酒。
她让江织坐在沙发上,自己站到沙发后面去:“你低头。”
江织把她拉前面来,低头刚好到她腰的地方,他不老实,用头顶去蹭蹭。
周徐纺按着他的头,叫他别动,倒了点药酒在掌心,揉抹开,弯腰把手贴在他脖子上,轻轻地打着圈按压:“这个是药酒,我的一个朋友送我的,对淤血很有效。”是霜降送的,只是她自愈能力很强,用得特别少。
江织抬头:“男的女的?”
“女的。”周徐纺拍拍他的头,“你低头。”
江织手环在她腰上,又低头了。
周徐纺又到了一些药酒在手里,再把掌心覆在他脖子上,轻轻推动:“会疼吗?”
“不疼,凉凉的。”
是她手心的温度,很凉。
但江织觉得舒服,那种折磨人的舒服。
周徐纺给他用完药酒,再贴了两张膏药上去:“好了。”
她手刚拿开,被他抓着又按回去了:“你揉得很舒服,给我再揉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