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事儿。”靳桂伸臂勾住她的脖子:“你同我一块儿去。”
“不行……”他不能离开书房。
“庞小小!”靳桂沉声厉喝,“不要忘了我是谁,也记住你自己的身份。”
……
宁姒趴在屋顶上,被太阳晒得都快滋滋冒油了。
透过揭开的瓦洞,可以看到下方屋里两个人正在剧烈争吵,以及木头摇马上嚎啕大哭的幼童。
宁姒看了眼头顶的烈日,被强烈的光线照得头晕眼花。
“这就是你说的好戏?”
她对这种家庭伦理剧向来无感,哪怕女主角就是给她下毒的那个女人。
她就说季牧之怎么会突然大发慈悲,原来使了一招欲擒故纵。
只是这招欲擒故纵的目的,难道就是为了剖析人家两口子之间的感情问题?
从两人的争吵中不难听出,女人曾经答应过自家男人,不再跟‘那些人’扯上关系。可是不知道什么原因,当对方找上门来时,女人还是义无反顾的抛下了丈夫和儿子,选择了帮‘那些人’做事。
女人伤得很重,激烈辩驳之后开始吐血,男人看在眼里疼在心里,态度却始终强硬如初。
“我早就跟你说过,如果你还不回头,总有一天你会死在那些人手里的。”
女人也是硬骨头,咬牙道:“一日之恩,一世不忘,就算丢了这条命,又算得了什么?”
男人被这句话彻底激怒,将桌上的茶壶杯盏尽数扫落在地。
“是,你伟大,你知恩图报,你不怕死,那你还回来做什么?怎么不干脆死在外边儿好了?”
女人伏在桌上,已经没有力气再同他吵了。
她望向大哭的儿子。
儿子才一岁半,还不能自主的从木马上下来,两只小手伸向她的方向,哭声中间杂着清晰可辨的呼唤。
“娘,抱,抱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