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该不是那小子给咱们下了套,把东西给换走了吧?”宁姒撑着酸疼的腰杆站起来,一脸气愤。
“我自会找到他,给你一个交代。”
“算了算了,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也不强求。”本就是从别人身上得来的东西,宁姒不想他太过在意。
扔了枝条,宁姒大步往外走:“走吧,回去睡觉。”
“去哪里睡觉?”
“当然是我哥那儿了。”
一天一夜没个音信,再不回去,许家上下还不急疯了?
季牧之把脸侧向一边,低声道:“我那儿更近。”
宁姒把脸侧向另一边,红着脸笑道:“想得美。”
……
阿习由东往西搜查明堂寺,见靳桂迎面狂奔而来,身后穷追不舍的居然是自己人,一时有些搞不清楚状况。
“靳世……”
不等他招呼完,靳桂一阵风似的跑过去了。
后面有人扬声高喊:“殿下有令,要带他回去,快拦住他。”
此话一出,阿习立马掉转方向朝靳桂追去。
靳桂感觉脚底板都快起火了,一双眼睛到处搜索着。
人呢?
太师父不是说了会出来接应他的吗?这捅了马蜂窝,怎么就他一个人遭殃?
复檐之上,伪装成老乞丐的明德和尚乐呵呵的看着一群人远去,再跳到地面,大摇大摆的往西走去。
闹腾了一晚上的内院,如今除了地上隐约可见的朱砂印痕,横七竖八躺着的人里就剩下一个天恕老儿还在喘气。
“阿弥陀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