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底是希望得他倾心,还是害怕得他倾心?
她到底有没有听清楚他的回答啊?
季牧之越想越不对。
她说‘你可以放心’,明显暗含他害怕她会对他动心的意思,所以才有后面一句我是开玩笑的。
所以,会不会她根本没有听清楚自己的回答,甚至误会成了完全相反的意思?
季牧之决定去找宁姒好好问个清楚。
到了门前,扬起的手却敲不下去。
这个时候,她应该已经睡了吧!
三更半夜去求证这样的问题,会不会显得自己太急不可耐?
如果她真的只是玩笑,那自己如此郑重其事,岂不是成了笑柄?
要不等明天?
要不下次抽个时间再旁敲侧击一下?
就在季牧之犹豫不决的时候,门突然打开。
宁姒站在门里,季牧之站在门外,大眼瞪小眼。
半晌,宁姒才找到自己的声音:“有事?”
“没事。”季牧之转身就走,身后传来关门声。
宁姒背抵着门,心脏在胸腔里失控的跳动着,声如擂鼓,震得生疼。
她按住噗通乱跳的胸口,久久不能平静。突然,她想到一个问题:自己开门是要干什么去?
膀胱阵阵发胀,宁姒这才想起来。
哦,是要去茅厕。
都怪季牧之,吓得她连放水都给忘了。
正准备再次出门,手刚搭在门闩上还没用力,门就自己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