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外,青衣男子力劝:“师叔,她说得对,咱们合力尚有胜算,何苦让她……”
“你说了算还是我说了算?”
“师叔……”
“一切听我安排,无需多言。”
……
宁姒找了一堆小石子,分别用黄符包起来。
石子自身携带的重量可以带着黄符投掷到更远的地方,比轻飘飘的纸更好用。
季牧之在一旁帮忙,问她:“阴母是什么?”
“鬼晓得是什么。”想了想,停下手里的动作:“要不咱们去镇口问问?”
当时只顾着生气了,没想那么多。
“天快黑了,明天吧!”
季牧之总感觉晚上比白天更危险,还是不要去冒险得好。
又想到黑雾化脸时的场景,虽然白天也不见得一定安全。
侯老头从屋里出来,凶巴巴的问道:“那崽子怎么还不醒?”
宁姒看也不看他:“被邪祟借了肉身,哪儿能那么快醒?”
“哈?”
侯老头慌了:“那怎么整?就让他这么一直睡着?”
宁姒勾了勾嘴角:“你不是不认他这个不孝子吗?是死是活,跟你又有什么关系?”
“你!”
老头儿又吹胡子又瞪眼,拄着拐杖又回屋去了。
他听宁姒说了,镇口有鬼打墙,所有人都出不去,所以他们才会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