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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牧之什么都没说。
她说回,那就回。
虽然看起来很盲目,但是他相信她的判断。做出这样的决定,她必然有自己的考量。
之所以来乐贤镇,是为了让宁姒像海港丢鱼一事里的少年一样为天机院所关注,再理所当然的收为门人。
柿子要挑软的捏,已经知道这是块硬骨头,自然没有再耗下去的道理。
天一亮,一行四人打道回海城。
骑马跑了半天,兜兜转转,却始终会回到乐贤镇。
第三次路过镇口,宁姒终于接受了事实。
“咱们被困住了。”
季牧之隐约猜到了几分:“和上次一样?”
他指的法阵。
宁姒点头。
阿习流光一左一右的看过来。
阿习:上次是哪次啊?
流光:又没有外人,打什么哑谜?搞得你俩关系多不一般似的。
阿习问道:“鬼打墙吗?”
宁姒失笑:“是法阵。有人不想让我们离开。”
季牧之环顾左右,从看起来再正常不过的景象中发现了端倪。
安静,异常安静,秋风扫落叶都没有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