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看看。”
季牧之驻足,宁姒却自己跑了过来。霎时间,宝剑引导着季牧之的手,直接刺向宁姒胸膛。
……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所有人反应不及。
宁姒低头,看到刺入胸口的那抹寒光,看到鲜血溢出,顺着剑刃流过去,浸润赤色鳞纹。
宝剑瞬间安静下来。
疼痛袭来,宁姒蹙眉后退:“你……搞什么呀!”
痛到脱力,一屁股跌坐在地上,汐月赶紧过来扶她。
季牧之反应过来,剑尖直指梅欢。
刚才那一瞬,分明是这把剑在主导。思来想去,最有可能的就是梅欢动的手脚。
梅欢脸上看不出来是什么表情,半晌冒出一句:“它是你的了。”
还是有点可惜啊,铸造这把剑可费了他不少工夫,然而并非其主,留之无用。
虽然可以尝试日后炼化,但成功率微乎其微,而且还会用上他更多的时间和精力。
与其如此,还不如成全。
不过,比起宝剑择季牧之为主,他更好奇的是,为什么它会选择宁姒的心头血来开锋。
这丫头,到底什么来历?
宁姒的伤并不重,汐月给她上了点金疮药,血很快止住了。
她们从屋里出来的时候,季牧之和梅欢好像刚谈妥什么事。
季牧之起身说:“那就这么说定了。”
上个药的时间,剑炉里的火居然熄尽了。梅欢探了探茶壶的温度,给自己倒了一杯凉茶。
“不送。”
……
没有拿到琴,得到一把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