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无人处,睿王朝潘鄂拱手:“今日之事,多谢潘大人相助。”
潘鄂还礼:“殿下言重了。那,殿下现在是否要过去看一看?”
睿王想起密室里,季牧之冲出来救下非雁时的眼神,下意识摇头:“不了。此事还望潘大人费心,等孩子降生,就将她母子二人送离晋国,叫她走得越远越好,永远不要再回来。”
这,已经算是他最大的慈悲。
……
季牧之和宁姒没有再回睿王府,找了家客栈暂做落脚。
“咱们的时间可能不多了。按道理来讲,同一个世界,是不应该有两个季牧之的。”
宁姒倒了杯茶,给凭窗而望的季牧之递过去。
“可是现在,咱们还是没找到答案。难道,真的只是因为非雁的花楼出身,就要抹去她的一切痕迹?”
不是没有这个可能,但是就她眼下对睿王的了解,并不觉得他有这么做的必要。
非雁的事,事关皇家颜面,可以瞒着外人,却实在没必要死死瞒着季牧之。
再者,要将一个人活过的痕迹全部抹掉,这本就不容易。没有非做不可的理由,根本没必要费这份心力。
季牧之沉默不语,宁姒就自问自答:“难不成,今天到明天这段时间里,还会发生什么重大的事情?哎你说,会不会又跟季闵有关?”
季牧之还是不说话。宁姒在屋里来来回回走了几圈,突然往门外走去。
“你要去哪儿?”
“我去找潘鄂,他肯定知道非雁在哪里。”
只有守着非雁,才能知道这段时间会发生什么!
“他不会说的。”要是肯吐露非雁所在,也就不会不让她跟着了。
“那就想办法撬开他的嘴啊!”
这种事还要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