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来不及了解他们。
此时秦维翰出现,让王蕴涵顿时起了满身的防备,周身慵懒的气息全无。
秦维翰满脸笑意,似乎瞧不见此时剑拔嚣张的气氛:“涵儿可是在这拍卖铺?”
王蕴涵动了动眉梢,屈膝道:“是的。”
秦维翰微不可察点头:“你可知晓,这些铺子之前都是秦家在用。”
“我知晓。”
秦维翰见王蕴涵恭敬温顺的模样,按捺住心里的不快“既然你知晓,为何还要如此做?”
好在王蕴涵心中已打好腹稿,反问道:“大舅舅觉得我平阳伯府是个什么样的人家?”
这个难倒了秦维翰和秦维栋。
秦维翰略一思索:“什么人家,不就是圣上亲封的伯府。”
王蕴涵点头:“我们家是得了些好运,让圣上瞧的起我们家。
只是这些好运,可是会用光的。
如今我只是想做些好事罢了。”
秦维翰冷笑:“做好事?把外祖家的人赶跑,这算哪门子的好事。”
王蕴涵理理头发,整理好衣裳,慢条斯理的道:“舅舅。你应该知晓我们伯府是怎么起家的。百姓也知晓我们是怎么起家的。”
平阳伯府可是个传奇,京中百姓无不神往,虽秦家一直瞧不上平阳伯府,但是平阳伯府一步登天,可是平民百姓心之所往。
“既然知晓,那么我家的生意,也不是街上的大白菜,在商言商罢了。若是秦家能给的起铺租,这些铺子我双手奉上。”
“你…”秦维翰今日算见识到二弟所说的王蕴涵了,原来她一直在扮着恭顺呀,秦家的人都看错了她。
王蕴涵却不想给他想对策的时间:“小张,大舅怕是事务繁忙,没空理这些琐事,你来读读。”
秦维栋瞧见王蕴涵又来这招,赶紧阻止道:“别读别读。”
小张很快拿起账本读起:
“嘉禾三年,紫祥阁交租子五百两。”
“嘉禾四年,紫祥阁交租子五百两。”
…。
“嘉禾十四年两,紫祥阁交租子一百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