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怕涵儿出意外,自己才不跟着出来。
在秦世澜焦灼的等待中过了两刻钟,她鼻尖已经沁出细密的汗珠。
“涵儿。”一道气喘吁吁男声从门外响起。来人正是王蕴涵的二舅舅秦维栋。
这位舅舅,他为人圆滑,在科考上并无能力,替秦家打理各种杂事。
王蕴涵起身行礼道:“二舅舅。”
秦维栋点点头,如今铺子已经被人群围的左三圈右三圈了,他悄声问:“涵儿,今日闹这一出,是为了何事?”
昨日秦家众人在平阳伯府败走的事情他并未听说。
那么丢脸的事情,秦家嫡出的自然不会被庶房的人知晓。所以秦维栋如今也是一头雾水。
王蕴涵笑了笑:“二舅舅说的是什么话?我只想收回铺子,怎么能说我是闹了?”
秦维栋皱着眉头,声音也不自觉变大,带着责备的语气道:“你这不是闹吗,铺子我们秦家租的好好的。”
他说这话,周围的群众一阵笑声。瞬间有些摸不着头脑。
王蕴涵也笑了,笑意也带着讥诮:“既然二舅舅说这铺子是租的,麻烦把这些年的租子交清了。”
秦维栋见王蕴涵笑的让他心底有些发寒:“你…不是已经交过了,可都是有记录在案的。”
王蕴涵脸上挂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春香,二舅舅刚来,怕是不清楚。你重新读一遍。”
秦世澜见势不妙,赶紧阻止道:“诶,别读呀。”
春香可不理她,继续读了一遍。
果然,群众又一阵阵笑声。
秦维栋的表情也是一阵青一阵白,好不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