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里这些,不过是审问犯人的玩意。
“涵儿,你在秦家可住的习惯?”苏逸夏突然找了个话题问道。
“外祖父家,怎么会不习惯。”王蕴涵道。
“你可生气了?”苏逸夏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
王蕴涵想了会,不知道他在说的是何事:“生气?我要生什么气?”
“就是,那晚,我…”正当苏逸夏想说什么。
“世子,我把衣服拿来了。”刚上去的侍卫,跑的气喘吁吁的,把衣服递到苏逸夏面前。
苏逸夏:“…”气的声音都有些发抖了:“还不快去帮人穿上衣裳。”
好不容易只剩下他和涵儿,正是要摸摸小手,谈谈心的时候,这人怎么那么快跑回来。
见侍卫帮鲍和栋穿好衣裳,苏逸夏才领着王蕴涵走到鲍和栋面前。
王蕴涵见鲍和栋被折磨的不成人样,秀眉轻皱:“怎么把他弄成这样子了?”
苏逸夏见王蕴涵表情有些不高兴,连忙解释:“还不是这人,诓我们去暗道。
那暗道建的异常的庞大,里面有设有机关,可不是寻常人能建出来。
这人之前说他在里面呆了将近一个月。暗道里没有水,寻常人也不过带几日的干粮。估计他是有备而去的。但是我们如何审问,他都不肯透露半个字。在暗道里几次想甩脱了我们,要不是阿乐机警,我们怕也折在里面。”
“你们把他折磨成这样子,他还不说?”虽然鲍和栋之前救过她,但如今他牵扯的事情,也必须从他口中套出。
苏逸夏冷笑:“他骨头硬的很,觉得我们是不敢杀他。”
王蕴涵看着鲍和栋身上的伤,都是皮肉伤,思索了片刻,拉着苏逸夏走到门口处,在苏逸夏耳边轻轻的说了几句话。
苏逸夏顿时觉得耳朵痒痒的,浑身酥酥麻麻,像是在云里,又像在水里。
“这个办法,如何?”王蕴涵说完,一脸正经的问道。
苏逸夏回神,完了,刚没有听清涵儿在说些什么,若是,要她在说一遍,会不会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