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泽天道:“算不得很喜欢,但是偶尔喝点。”
尤其,在思念她很深很深的时候,喝点酒可以麻木自己。
“偶尔喝点没关系,但是喝太多对身体不好,你的双腿以前受过伤,不宜喝太多。”苏冰轻声说。
“嗯!”君泽天抬头望着她,眸光眷恋,“你还记得我受过伤。”
苏冰微微怔然,“我是你的大夫,我怎么不记得你受过伤?”
君泽天不自然地笑了,“不是,只是一直认为,你是真的忘了大家,这五年都这么认为,思想转不过来。”
苏冰不好意思地说:“我不知道我师父都跟大家说过什么,但是,我没有忘记大家。”
“没忘记就好,没忘记就好!”君泽天眸光灼热地看着她,他们的记忆还存在她的脑海中,记得他们昔日的恩爱情深,这就够了。
路总管本是站在旁边要听故事的,但是听两人说话也没说故事,反而一味地感触,他也不知道是该退出去还是继续站着。
还是苏冰觉得气氛有些怪,便道:“对了,我们说回故事吧,是不是想听?”
君泽天其实并非真心想听故事,只是想留她在宫中多陪自己一会儿。
不过,如果不说故事,他们便不知道可以说什么。
很多话,都是不适宜说的。
苏冰喝了一口酒,润润嗓子,然后道:“这个故事,其实是发生在我同事身上。她本来
是心脏科的,但是急诊室常年缺人,偶尔会抽调人手下去帮忙。”
路总管听了个开头,便不解了,“温大夫,什么是急诊室?心脏科是说只医治心脏吗?”
苏冰笑道:“是的,那些名词你们可以忽略,我也尽量会迁就你们的。”
君泽天不悦地瞧路总管一眼,“听故事不要插嘴!”
路总管笑道:“是,奴才有罪!”
苏冰便说下去了,“我同事叫夏子安,我们都叫她夏夏,她和我一样,是心脏科的医生,那年记得是冬天吧,她自动申请在休班的时候到急诊室帮忙,缓解急诊室的人手压力,刚好,那时候我也在急诊室帮忙,晚班的时候,我们经常一起。那一天已经是差不多子时了,我们接到电话……接到有人来报,说有一个中年女人心脏病发,晕倒了在大街上,夏夏便跟着救护马车去接病患……”
这回轮到君泽天问了,“你也跟着一起去吗?”
苏冰摇头:“我当时在处理一个车祸伤者,没有跟着去。”
“哦!”君泽天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