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李锋知道这次的事情霍向寒很生气，平白无故的人在希尔顿消失，对于他来说是羞辱，莫大的羞辱。
“老大，对不起，是因为我。”
虽然不知道那个女人对于老大的意义，可看着时候老大那么生气的样子他已是自觉理解为他很看重那个女人。
默默地想起昨晚被抬出去的那个女人，遍体鳞伤，老大把所有的怨恨都发泄在那个招进来的女人身上。
他是狠厉的狼，他一直都知道。
“出去！”
酒杯扔在桌上，随手拿起雪茄点起，浓烈的烟草味漫出来，霍向寒深深地呼吸了一口，闭着双眸。
“老大！”
李锋站定在门的方向，回身看着他。
“怎么？”
“我可以进行第二次计划，保证绝对......”
他的保证还没有说完，就看见霍向寒猛然的睁开眼睛来，那方才还在他手指间握起的雪茄直接被甩开，他只感觉到一阵风从面上吹过，带着夏日炎热的温度。
那是燃起的雪茄掠过去。
“李锋，你跟了我多久？”
“十年。”
他们一起进的训练营，之后出来便一直在一起。
“十年，你不了解我？”
他反问，起身的动作有些大，带动身后的大班椅。
霍然起身，镌刻般的俊脸带着浓浓的不屑，“我霍向寒只给人一次机会！”
李锋薄唇紧紧地抿成一字型，想了下道，“那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