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雅烟有些语塞，怎么忽然就被压到了。
顾城西伸手，扣住她的下巴，“柳雅烟，若是被我发现你在骗我，阎王老爷都救不了你！”
柳雅烟砸吧下嘴唇，双眼落在他身上，面上平静，心里却在打鼓。
她不知道他要是知道了小苹果的事情，会不会掐死她。
“顾，顾城西，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柳雅烟决定那自己没有的赌注来赌一把，现在就做个赌徒吧。
“问。”
“如，如果五年前......”
她发现即便自己做好准备，依然问不出这假设的问题。
听到五年前，顾城西扣着她下巴的手用力一分，“如果什么？”
“没什么。”
柳雅烟淡然一笑，风轻云淡的样子让顾城西慌神，刚刚明明看到她眼里满是愁绪，一下子却又瞧见她自己想开。
发现自己真是愚笨，她只要开口问起那个问题，他必是会追究到底，他顾城西是何其聪明的人。
所以，她还是不问了。
小苹果是她一个人的，任何人都不能把她给抢走。
顾城西一把甩开她的下巴，愤然起身。
柳雅烟知道他生气，却不知道他在气什么，这男人跟五年前一样，生气和开心的点跟正常人不一样。
顾城西回到办公桌前，拉过面前的文件。
柳雅烟叹了口气，一手拿着三明治，一手端着奶茶，走过去。
她身上的清香融合在奶茶的香气里，顾城西感觉到她的靠近。
大手一甩，“走开！”
“呀！”
柳雅烟手臂被打偏，奶茶顺着被子落下来，滴落在手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