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城西闻言,高耸的眉头却是更深。
他盼着她回来还清那比贷款。
可是他呢?
又盼着她回来吗?
“你可以走了,贷款我是不会还的!”
下一秒,身侧的人突地站起身,高大的身形在张经理身边落下阴影,压迫着他的末端神经。
拿过身侧的包,哆哆嗦嗦站起身,“打...打扰了。”
灰溜溜的夹着尾巴从顾城西的办公室逃出去。
随着门关上的声音,顾城西置身于窗前,整个身子陷进悲伤里。
五年从指缝中溜过去,可那个女人也从眼前消失来。
他从来不愿意承认的事情,他从医院醒过来,得知的却是她已经走了。
躺在手术床上的他命令手下翻遍了南城,却得知没有她的消息。
那一刻,鲜血从口腔四壁溢出。
被炸伤的身体疼到麻木,他却一声不吭。
没有什么比心死来的更为难以忍受。
肢体上的痛远比不上心口的伤。
她竟是连他醒来都等不到就离开。
那一刻,柳雅烟三个字被他掩埋心底,一辈子都不愿意提及。
冷言推门进来,被满室的烟味呛得眉头耸起。
踱步走到窗前,伸手将窗户打开给他透气,递上刚泡好的碧螺春。
顾城西接过去,不管温度如何,喝了一大口。
“冷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