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喜欢你，你信不信？
柳雅烟只觉得她现在一定是脑子坏掉了，要不就是耳朵聋了，不然怎么会听见这样的话来。
只是柳雅烟却不知道耳朵聋了的人是听不见任何声音的。
顾城西看着她发懵到诧异的脸，嘴角浮起淡淡的笑。
单手扣住她的脖子，把她又是拉近了些，近到可以清楚看到她脸上的细小的绒毛。
低沉的男音再次响起来，带着一丝戏谑，又带着一抹不易察觉的紧张，“我说的话你没听见？”
“听...听见了。”他的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她便是没有办法低头来，只能这样仰着头，视线却是偏离的，没去看他。
顾城西瞧着她极力躲闪的样子，忽而想起上天在溜冰场里她告白时候的意气风发，忽觉得好笑至极。
“果然是鲜明对比！”
柳雅烟没有听懂，终是把视线移过来看着他。
“什么的鲜明对比？”
顾城西忽然扬唇一笑，手指动了下，从后颈移到了脖子处，轻轻地蹭着她丝巾下的脖颈。
“你告白的时候态度强硬，像是一个战士，可我告白的时候，你却像个受惊的小白兔。”
俨然是截然不同的样子，前后面好像是变了一个人。
等等。
柳雅烟慢慢地调整呼吸，理清自己的情绪来。
她什么时候告白了，他又什么时候告白的。
“我当时只是在陈述事实，并没有告白！”
矢口否认，把自己说的话掀翻来。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