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看着她忍着疼痛,也不会说自己错了,没人逼着她那么急于求成的吧?
他等下问问狼白,看看到底什么缘故。
“滕冽,我就是自己想学。”
“你不适合撒谎。”
他还是了解她的,这一点说谎的天赋,她还差了点。
喜瑞被他带到了客房,他在哪里都随时会准备药箱,这是职业病。
可是偏偏受伤最多的总是他,他太过于严厉了吗?
坐在床铺上,喜瑞握着自己的手,不敢看他。
他一定生气了。
“咳咳,今天出去忙吗?奥林姐有去吗?”
“这个事情我自己可以解决,她不用。”
“哦,你吃饭了么?要不要回去我给你做饭?”她小心翼翼的问。
“你这样,还能做饭吗?”他看着她受伤的红猪蹄。
“我……可以……”没有底气的回应。
“坐好,我给你涂点药,你是学画画的,这手若是废了,将来你怎么办?岂不是离自己梦想越来越远了吗?”
“我错了。”
看着他细心的为自己包扎来包扎去的,喜瑞担心极了。
说的也是,她方式是不是不对。
隆滕冽拿出一个白色药膏,还给自己缠上纱布准备消肿的。
她这个样子,再练久了肯定会出现其他的严重问题。
手肯定是会破皮的,幸亏自己及时发现。
“下次不许这么做了,我从来不会强迫你,如果你真的不愿意学的话,就不学了吧?看你的手伤成这样……”他没有再说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