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钥匙?!呵呵,当然这是我自学的,想学吗?”
喜瑞冷眼,他心眼也太多了吧!
“啊!”喜瑞捂住手掌,红色的手掌里还有玻璃碎片,扎进肉里面去了。
晓生皱紧眉头,似乎不想看到她那流血的手掌。
“走,我带你去医务室。”他知道这里有包扎伤口的地方。
不管她愿意不愿意,晓生执意带着她走,说走不如说是拖着走,她的脚都没有着地了,夹着走了很远。
“我没事,就是出了点血。”她无所谓的回答。
倒是凌达他们,她预感会不好。
路过一片热带花园,高高一片的藤蔓,垂落着一缕缕如思雨的植物帘。
她握住自己的手,突然不走了。
“怎么了?”
“你是不是了解他们是什么人?”
她终于想到了一直在注视自己的眼神,不是凌达,而是他,容易被人忽视的人。
凌然正气,没有一丝邪恶的面容,露出天真无解的神情,突然很想笑。
“我说这个重要吗?你受伤了,都告诉你了,你自己不听。”
他觉得隆滕冽肯定说过,一次就够了,自己愚蠢听信别人,她还真是笨的可以。
喜瑞想到了。
“他们早就有关系而已,我多管闲事了?”
“不,你是想做好人,自以为足够仁慈,其实你就是别人说的圣母心,明白吗?你这手要吗?还得自保呢?”
他笑着指着她的手,双手环抱在胸前,她吃痛的咬紧嘴唇,不用他扶自己,觉得就没有一个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