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激动,只不过吃了药,听话了。”狼白解释。
这种药只有仁心配得出来,省力又省事的很,所有特别闹腾的人都会如此,个别少数听话的人不必吃这个。
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因为这种事情每天都在发生。
有钱就能成事,是他们已经司空见惯的事了。
“狼白,你们这是犯罪,赤裸裸的犯罪。”喜瑞指控。
两个人站在铁门牢房。
狼白英姿焕发,他却始终面带笑容。
“喜瑞,不管你如何看待我们的事业,我们凭本事吃饭,至于你的圣母心,我觉得迟早会害了你。”
他知道她带着一个女囚犯逃跑的事,这件事可以看出,她也很有城府,利用别人,只不过计划不通,失败了。
“我现在没有人身自由跟关在里面有什么区别?要不是我顺从,我迟早也会这样。”
“对,你为什么不这样?不是你潜意识想要活下去吗?我们也是……我们也要生存……这是一个团体,不是一个人。”
“歪理,我知道我见识少,阅历少,更加说服不了你们,你们有权利有后台,但是道理还是懂的,朱文就算真的有错,那也是他爸爸的错,为什么要他受罪。”
“受罪?如果我说他爸爸已经落马了呢?他关在这里就是幸福,他会记起来的,但是不是现在………你的这些牢骚说我听就算了,记得,不要和隆滕冽理论,他永远不会给你答案。”
他这个人就是心软呢。
喜瑞被堵得无语,落马?她待在这里接触不到外面的任何信息,分辨不了真假。
再次看了看朱文呆呆的模样,她显得有些无奈和无助。
人都是自私的,这一点没错,可是也要讲点良心吧!
“走吧!你和他本来已经结束了,他出去毫发无损,这一点我可以向你保证。”
狼白不会欺骗她,是不会欺骗一个小丫头。
“你说的是真的?”她能信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