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理事全程蹙着眉,一边观察着屠会长的伤势,一边拿出针包摆弄着说道。
张理事震了一下,还以为自己听错了,随即有些火大,“不是吧,你明知道...”
“你你有更好的办法?”秦理事偏过头,实在不喜张理事这一惊一乍的性子,你的高冷呢?面对那些宗门之人可不是这个样子。
张理事:“...”
讪笑脸红了一下,“我这不是怕他给会长下毒吗?”
秦理事白了他一眼,“他没你这么任性。”人家也是要名声的好么?
张理事不以为然的撇了撇嘴,总算是明白为什么这药这么臭,想来是公报私仇吧,不过看秦理事侧颜的表情,应该是那药的效果还不错,当即也就在心里絮叨了一下,没再出声打扰。
而另一边,钱老则是一脸的不解。
“你为什么不让我直接拆穿他?”反而还让他给他开药,不是本末倒置吗?
田敬东站在窗前,目光深远的望着窗外金黄一片的银杏树,笑了笑,“最近不太平,总需要人去处理不是?”
我信你个鬼了!
钱老才不相信,要真是这样,他完全可以换个时间带他过来给屠松楠看病,哪儿会吓得他自残,最后聪明反被聪明误。
“我答应你的,我都已经做到了,现在我可以走了吧?”钱老一刻都不想多呆,他与田敬东的关系,根本不似他们所表现的那般亲近。
看起来文质彬彬,但内里实际上比姓屠那小子还会装,与他每呆一秒,他都浑身难受,当即也不停留,直接表达了自己要离去的意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