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少女只是浅浅地垂眸。
顺了顺布偶的毛。
语调平缓：“不急，还不到时候。”
这一只显然不是什么千年恶鬼。
现在大白天的，它自然不会出来乱逛。
一切，还要等到晚上。
还不到时候？
林夕看了看笔记本右下角显示的时间。
下午四点五十三分。
她看的那些恐怖片里，鬼都是晚上出没的。
所以是要等到晚上吗？
林夕不懂。
只好戴上耳机，继续追剧。
苏洇也从行李箱里拿出施爷爷留下的手札。
坐在沙发上静静地翻看着。
施落没有吃晚饭的习惯。
林夕也没有。
两人一个看书一个追剧。
直到深夜来临。
笔记本右下角的时间变成23:59那一刻。
趴在苏洇腿上的布偶忽然睁眼。
朝着客厅大门的方向凶狠地龇起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