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他眼中，和之前那个十九岁的高级玄师相比，十岁突破中级就显得没那么出众了。
被询问的戚问柳抿了抿唇，张口便道：“戚问柳。”
一旁的肖长老面色僵了一瞬，声音拔高了几分，“你姓戚？！”
戚问柳目光微闪，没有再开口，只是点了点头。
肖长老的面色顿时沉了下来。
他死死地盯着戚问柳。
想从他的面容上找到一丝和那个人相似的地方。
可是却没有。
都已经过去了十三年，他对那人的容貌记得也不是很清楚。
他印象最深的，只有那人一双鹰隼般的眸子。
这小子的眼睛和那个人却一点都不像。
没有找到两者相似的地方，肖长老松了口气。
他还真怕这小子是戚之穆的儿子。
那他们第一宗的秘密很可能就被曝光了。
“肖长老，怎么了？”
觉察到肖长老情绪的变化，洛长老有些好奇地看了他一眼。
肖长老瞬间敛去面上的神色，摇了摇头。
“只不过想起一位姓戚的故人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