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瑟琳，之前是我做的不对。”
副院长深深地叹了口气。
他也不知道自己之前怎么就应了佩尹莱的请求。
把温斯莱特的学生调到第三天表演。
本来，温斯莱特那几个已经完成光明测试的学生都天赋平平。
他也没觉得她们能从这么多光明之子中脱颖而出。
就索性没再调动。
可现在，圣女测出了凌驾于炽天使之上的天阶等级。
不管她们能不能从一众光明之子中脱引而出。
他都不能剥夺她们这个机会。
到现在，副院长才意识到苏洇进行光明测试的真正用意。
这位光明教廷的圣女自小聪慧过人。
怕是早就猜到有人故意对表演的顺序动了手脚。
所以才会在光明盛典一开始就找到他要进行光明测试。
只是向教皇汇报的话。
完全可以在光明盛典结束后再来测试。
进行光明测试的测试台也不是什么太稀有的东西。
光明教廷说不定就有。
估摸着，这位圣女早就在光明教廷里进行过光明测试。
这么做恐怕……是为了敲打他。
“副院长大人能意识到这一点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