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飞笑道:“难道你不是这样的人?”
阿狼笑道:“我也是。”
斗兽场门口吊挂着铁栅栏,两个大汉懒洋洋地倚在门口,一条小通道旁竖了一块板,上面写着几个字“门票每人二百钱”,板后站着一个浓妆艳抹的妇人,在那收钱*。阿飞与阿狼两人相视一笑,过去交了钱,进了斗兽场。
斗兽场里面正热闹非凡,两人七拐八拐,来到了比赛场地,这斗兽场外面看来不大,进去了才发现其内十分广阔,占地约莫四五顷,隔开了东南西北四个大教场,此时正分别举行斗狗、斗鸡、斗牛、斗猫四项大赛,另有小间进行斗蛐蛐、斗鱼、斗鸟等项目,数十个身穿统一制服的人员不住来回巡视,维持秩序,显是斗兽场的人员。每一场比赛前,无论是下场的还是旁观的人,都可以进行下注,真金白银,当场交割完毕,不准拖欠。可以说,这斗兽场,同时也是一座大赌场!
阿狼转了一圈,向斗狗区走去,他钻进去,挤到最里面,那些人被他挤得东倒西歪,大声抱怨,几个巡场的喝过来:“那位公子,莫要插队!加塞是不对的!”阿狼不去理睬,径直走到一个花衣青年身后,拍拍他的肩膀,笑道:“好小子,你在这啊,让我好找!”
那青年转过身来,但见此人白净脸皮,颇为帅气,但满脸油垢,头发凌乱,眼内血丝满布,一身原本颇为名贵的衣裳被他穿得皱皱巴巴,整个人还有一股子骚汗味扑面而来。青年拿手挠挠头,摊开手,指甲里面都带着污泥,手也汗兮兮的。
青年咕囔道:“难怪总是输,原来是你这霉星回来了。”
阿狼一头黑线,撇嘴道:“有你这么和表哥说话的嘛?”
这有些邋遢的青年,正是阿狼的表弟——叶文松。
叶文松横了阿狼一眼,嘟囔道:“好你个黏饼。”
阿狼脸上一片尴尬之色。
阿飞凑过来,笑嘻嘻的。
叶文松白了阿飞一眼,道:“你也是个黏饼!”
阿飞愕然道:“什么意思?”
叶文松道:“你知道饼吗?米面的粉末和了,摊在浸了沸油的锅里,或煎或炸,待至表面金黄之后,本该很容易与油锅分离;可若是黏在锅里,弄不下来,这个饼就没弄好,我们称之为‘黏饼’。”
“原因呢?”
“也许米浆没有调好,太过粘稠了,或者火候没有掌握好,正如你们两个一般,现在本不该还待在这里,惹人厌烦,嘿嘿。”
阿飞也是一脸黑线!
阿狼道:“这么久没见,你就这样对我们?说什么我们以前也是一起偷鸡摸狗的伙伴呢。”
叶文松板着脸,冷冷道:“老子现在输的妈都不认得了,还认你们这些鸡鸣狗盗之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