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完床她彻底累倒在了床上,侧躺着另一只手还轻轻捶着腰。
躺着躺着汲言就累得睡着了,醒来时看到窗外的天色已经开始变黑,拿过手机看了看时间,她爬起来走到梳妆台照了照镜子看到凌乱的发,想重新绑又觉得全身酸得很,只好用了懒人的办法——把胶圈扯了下来,用手梳了梳头发戴上了帽子。
因为累,她也没有背装着电脑的背包,只是背了一个显年轻的女士布包就出了门。
晚上回来的remember发现车库里汲言的车不见了,换鞋时玄关柜上汲言的鞋也不见了,看到吴姨便问:“小小去哪儿了?”
吴姨微微愣住了:“她说回她的公寓里住一段时间,少爷你不知道吗?”
Remember有些急了:“我要是知道我还会问吗?!”
他说完话不等吴姨回话跑上楼去汲言房间里看了看,又跑到她的书房看了看,要转身离开之时看到烟灰缸里的灰烬,他走过去看到没有被烧尽的白色小角,忽然就冷静了下来。
下楼看到急得走来走去的吴姨,他问:“她带了多少行李?”
“不多,就一个箱子。”吴姨开始害怕,她怕汲言说回公寓住一段时间是骗她的,过了这么长时间了,汲言实际上去哪儿了都未必知道,也怪她大意,竟然没有发现一向紧张汲言的两个男人连半个字都没提过汲言要回公寓住的事。
和急得不安跺脚的吴姨不同,remember冷静地继续问:“她书房里的那封信,她什么时候烧的?”
吴姨不明:“信?”
他提醒:“烟灰缸里的灰。”
吴姨恍然大悟:“原来那是信啊,昨晚上去书房的时候烧的。”
“她有拆过那封信吗?”
吴姨努力回想:“应该没有,烧的时候我看到还很整齐。”
Remember安下心:“不用担心了,她应该是想清静一段时间,等到清静够了,她就会回来了。”
吴姨还是担心:“可是她都没和你还有曦睿少爷说。”不肯说不就是不想让他们知道吗?
“现在不是说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