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脚步同时一顿,因为人群中,部族的酋长正高举弯刀,劈砍着一头牛,刀刃的锋利程度肯定不足以将牛肢解,所以画面极其恐怖,一下一下,将牛变得血肉模糊。
而血肉飞溅,更是溅射着他浑身都是通红。
周一生胃里翻江倒海,作为医学僧,他连大体老师都不怕,更何况是一头牛?
主要是眼前的那人……残暴的令人恐惧,产生不适。
迪莉娅宽慰道:“不要紧,你跟着我就行,他们求救,就是信得过我们,不会把我们怎么样的。”
当他们被带到人群边,领路人通报一生。
酋长回过头,结果布巾擦拭了一下脸颊,至于身上就全然不管了,他走来:“感谢你们的到来,跟我来吧,我的子民需要你们的帮助,那些曾经管用的药丸不管用了,快死了。”
鬣狗部不仅仅有消炎抗生素,还有大量的止痛药。
当初带走鬣狗部黄金的人,倒也不算吝啬,数量准备的充足,够他们用十几二十年的,所以对于药效早有了了解,甚至声名远播到其他部族,鬣狗部的割礼是死亡率最低的。
跟着酋长与众人,来到一间洞窟。
这里就是他们的住宅,开山凿洞,比窑洞还原始,一个山洞恐怕要付出几代人的努力才能开凿出来。
还未进去……
周一生与迪莉娅就听到一阵阵痛苦的低吟传来。
那声音听起来就令人觉得头皮发麻,能脑补到患者的苦痛,受尽折磨。
而当他们进去,才是惊讶地开始——
“四名伤者?!”
“难道不是只有一个人?”
迪莉娅惊呼,周一生也呆愣。
部族酋长疑惑地看来,迪莉娅这才换了俚语:“我们不知道有四个伤员,带来的药品可能不够。”
真心是佛了!
求援时不说清楚,见了面也才说有伤者,却又不说几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