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三十三岁,属狗,家里上有八十高堂老母没人照料,下有三岁嗷嗷待乳的儿女两三个
不!我还有七八个相好,其中五个上过了,还有三个没来得及上,就被你抓了壮丁……不要杀我啊!”
陈颢文闭着眼,咧嘴胡说八道起来。
等了许久,没动静?
陈颢文睁开眼一看,刘十八,曹雄,郑伟达三人,正瞪眼瞧着自己,似笑非笑……
“老曹,这家伙是不是水浒看多了?”
郑伟达鼓着眼珠笑道。
“八成是的,你看这台词,顺溜着……”
曹雄摇头摆尾的调侃道。
刘十八手中的军刺,淡淡的停在离自己颈部数尺的距离。
“老大你这是咋了,别吓我!”
陈颢文满脸哭腔。
刘十八收回军刺,淡淡道:
“没什么,试试你的胆子罢了。”
说完,刘十八仰天叹了口气,伸手摸进口袋,掏出一个黑绒布袋,从里面拿出四根报纸卷的大喇叭,递给曹雄,郑伟达,陈颢文一人一支。
“啪嗒!”
点燃喇叭,刘十八深深吸了一口,浓浓的烟草香味,混合着纸香,散出淡蓝色的烟雾。
“呼!”
将一口浓烟在肺部酝酿了几秒钟,刘十八才一口喷出,扭头看着郑伟达,轻声笑道:
“罗战也死了,说不定下一个就轮到咱们了!
郑伟达,你若是死了,家里还有没有什么牵挂的人?”
“死了就死了呗!作为军人,战死沙场是本份,罗战先走一步罢了。
国家国家,有国才有家,我家里没什么牵挂,就有个未婚妻,说好去年结婚,结果拖到了今年清明节,也没……”
郑伟达抽着大喇叭,随意应道。
“对!记得你说过,你未婚妻叫什么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