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嘟嘟就是这样说服着自己,自动忽略那个吻,一遍遍说服自己快睡觉,然后忘掉今晚上这一切。 结果在一遍遍的催眠下,反而失眠到了半夜,直到早上被顾信宇一遍遍的手机铃声催命般的催了起来。 “喂……” 一副生无可恋的语气,手机那头的顾信宇刚想说的话卡在喉咙里,愣了一下,“嘟嘟,你是怎么了?” 怎么一副快要死了的样子? “没什么,就是……算了,你还是先说找我干嘛吧!” “哦哦!”顾信宇有些兴奋的说道,“你前些日子让我一直跟着李长新,昨天,我发现他跟应义山见过面。” 应嘟嘟沉‘恩’一声,“意料之内。” “别急,我要说的在后头!” 顾信宇特别兴奋的说道。 “这还没完,李长新见完应义山之后,又和张云舒见了一次面,你说这奇怪不奇怪,见同一个人,他们俩为什么还要单独跟李长新见面,难不成,这两个人有什么事还能是彼此不知道要瞒着对方的?“ 应嘟嘟一下子从床上起来,皱起了眉,”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顾信宇声音都扬了起来,”哎呦我的傻嘟嘟啊!你想啊,或许张云舒一直有什么事瞒着应义山,而这件事只能告诉李长新却绝对不能告诉应义山,你说,这种事它能是什么事!“ 应嘟嘟,“……” 什么事? 顾信宇都急了,急急的吼道,“说不定这俩人有一腿啊!” 什么?! 应嘟嘟愣了,顾信宇继续说道,“要不然张云舒干嘛不跟应义山一块去见李长新,你不是跟我说李长新已经认识你们家有将近二十年了吗?说不定、说不定连应菲菲都是李长新和张云舒生的!” ‘啪’的一声,应嘟嘟有些难以置信的把手机掉在了地上,满脑子都是顾信宇说的这些胡说八道的话。 怎么可能啊…… 顾信宇听着对面没了声音,急了。 “这种事是最有可能的,除此之外我想不出他们究竟为什么非要瞒着应义山,嘟嘟,嘟嘟你在听吗?” 应嘟嘟重新捡起手机,谨慎的问道,“这只是你的猜测,说不定……” 说不定什么,应嘟嘟忽然也说不出来。 潜意识里她觉着事情不是这样的,可是顾信宇却急急说道,“虽然我没有证据,但是我们可以制造证据啊,你不是昨晚拿回阿姨的遗物了吗,或许从那里边能找出端倪。” 提起那个木盒子,应嘟嘟忽然想起了,连忙把桌子上的木盒子端过来,用张云舒给的钥匙将它打开。 ‘咔擦’一声盒子打开,应嘟嘟将盒子里边的东西拿了出来。 盒子里边是一些旧物,一本日志,一条项链,还有一支笔。 应嘟嘟看了一眼,眉宇间闪过一丝疑惑,就在这时顾信宇又说道。 “还有,现在技术鉴定这么发达,你回应家找应义山和应菲菲的头发,拿去检测,事情不就明了了吗?” 顾信宇说的言之凿凿,好像应菲菲不是应义山孩子这件事已经是铁板铮铮了一样。 “我知道你说的意思,但是事情还没完全调查明白,我想先看看妈妈给我留的日志本。” 说着应嘟嘟拿起那本被牛皮纸包裹的严严实实的日志本。 妈妈总是精心呵护着任何一样东西,连一本日志本也仔细的包好。 应嘟嘟的眼中闪过一丝怀念,手掌放在日志本上,眼中仿佛浮现出了林樱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