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不记得自己与姜凡有什么非得生死相见的仇怨。
姜凡看了一眼对此感到疑惑的陆无夜，然后轻轻笑了笑道：“你是不是在想，我们之间并没有什么仇怨，而我又为什么想要你死对不对？”
“其实很简单，因为我看不惯你，说白了就是我看你很不顺眼，对于我看不顺眼的东西或是人，那自然是消失了的好。”
“你所讨厌的东西就此消失了，难道你不感到十分开心吗？”
说到这里，姜凡一脸快意地看向坐在椅子上的陆无夜。
陆无夜感受到姜凡此刻的目光，不知为何，他忽然感到浑身发冷，就好像此刻正深处冰天雪地一般。
一种被凶猛毒蛇紧紧盯住的寒意也开始顺着他的脊椎骨在快速地向上蔓延。
陆无夜咽了口口水，强做镇定道：“如果真是那样的话，我想我也未必就一定会感到开心。”
姜凡冷冷一笑道：“你开不开心关我屁事，只要我开心了就行。”
说完，姜凡的身上便开始有一股强横至极的力量在四处向外蔓延。
此刻的姜凡就像是一个即将择人而噬的猛虎一般，令人感到胆寒万分。
陆无夜感受到来自姜凡身上的强烈杀意，对此他不由得是有些紧张地抓了抓靠在身后的椅背。
“你要杀我？”
陆无夜有些不敢相信，他不信姜凡真的敢杀他。
“我刚才不是说了吗？对于我所讨厌的东西，那当然是消失了的好。”
姜凡没有正面回答陆无夜的问题，而是重复了一遍他刚才所说过的话。
听到陆无夜这饱含杀意的话，陆无夜忽然有些理直气壮起来。
“你可要想清楚，杀我的后果。”
“你死了，谁又会知道这是我干的呢？”
姜凡看着陆无夜，不由得是出言戏谑道。
这时，陆无夜突然是冷静了下来，他抬头冷冷地看着姜凡道：“你当真是要杀我不成？”
姜凡对此只是微微一笑，并没有开口回答陆无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