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同学!”
沈浣纱盯住叶青,娇憨道,“这下你清楚了吧!”
“嗯!”叶青眯眼笑笑,对沈浣纱点点头,“谢谢沈同学科普!我平时在图书馆看到都是些国内外的医药典籍,真没关注过,咱们华夏对中医师考核的等级制度!”
“哼!”
沈浣纱斜叶青一眼,端起咖啡小抿一口,说了半天,口干舌燥不说,就连她最爱喝的卡布奇诺也冷了……
如此之下。
叶青若还不去向白学长赔礼道歉的话,我沈浣纱,此生便不再喝卡布奇诺!
口干舌燥。
沈浣纱很不淑女的喝光小瓷杯里的卡布奇诺。
然后漾起眉梢,笑盈盈地看着叶青,问道,“现在叶同学肯去找白学长道歉了吧!”
“呵呵!”
叶青微微一笑,反问道,“为什么呢?”
沈浣纱唇角抽搐一下,就要原地爆炸。
她可是刚刚以最爱的卡布奇诺发过誓的鸭!
只见,叶青眯起黑眸,直直盯着她,字字句句叩问在她心扉之上。
“就因为白朝歌出身中医世家?就因为白家在华夏中医界威望很大?就因为白朝歌的叔叔白止戈是粤省中医协会的会长?”
“白朝歌便可肆意辱人尊严?”
“就因为我出自穷山僻壤?出自穷山恶水?就因为我势单力薄?就因为我比之白朝歌,是个草根,是个吊丝,针术就不能他白朝歌厉害?就能看着自家兄弟受他侮辱,不能帮自家兄弟找回场子?”
叶青所言字字句句,言之谆谆。
叶青所言字字句句,言之凿凿。
叩问在她心扉之上。
沈浣纱忽而幡然醒悟。
叶青说的对,说的都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