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格格党>都市小说>乱世红颜:食人王爷宠冷妃> 第一百零三章 当年真相,因何换女(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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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三章 当年真相,因何换女(二)(1 / 1)

因着如烟是直接冲到队伍最前,她的那些话走在最前的周子御听得最真切。 一直没有动静是他还有少许犹疑,担忧此时被君黛知晓后,不管是否是误会,京博侯府怕是都再不复往和睦宁静。 直到后面马车上传来晋嬷嬷的声音:“让人过来。” 周子御方起撩开车帘走出去,君黛和蝉已在暗香的搀扶下走下马车,正往队伍最前而来。 倒是顾月卿的马车没有丝毫动静。 彼时,听到外面动静的秋灵询问的看向顾月卿,却见她正盘膝坐在软榻上入定练功,并未出言叨扰。 左右是京博侯府的事,她们也没必要多管。 见君黛和蝉过来,周子御迎上去,“母亲、妹妹。” 君黛对他点点头,蝉拂见礼。 罢了皆将视线转向由着侍卫放过来的如烟。 如烟苍老的面容及一破旧的衣着装扮,满头的白发凌乱不堪,若是细致看,还能瞧见她满是褶皱的脸上还有几道青紫痕迹,像是被什么东西撞击留下的。 蝉交握在小腹前的双手紧紧握着,犹记八年前的她还年轻貌美,虽则带着她子过得清苦些,却不会如这般狼狈。 总在责怪是她拖累她,那将她卖了之后子不是该过得更好么? 此番模样又算什么? 如烟看着君黛,光好似并未在她脸上留下任何痕迹,依旧那般明艳照人端庄高贵,再看自己…… 不由羞愧的垂下头,适才那般张扬大喊的气势瞬间便弱下来。 但她并未忘记今来的目的,又一咬牙将心底那抹羞愧压下,抬头看过去,目光停留在君黛侧着一袭浅蓝色罗裙由一婢女搀扶的蝉上,有一瞬恍惚。 如烟只觉得蝉熟悉,却想不起在何处见过。 八年不见,曾经在她边瘦弱的小丫头现在长得亭亭玉立举止端雅,隐隐间还透着少许与君黛一般的高贵,如烟一时没能认出她来也是寻常。 君黛面无表的看着如烟,“便是你要见本宫?” 如烟最是不喜欢君黛这副居高临下的姿态,心底满是嫉妒,掩下眼底的绪,匍匐跪地,“奴婢如烟,见过长公主、见过大公子。” 周子御名声大,纵是未见过他,如烟也能一眼便认出他来,因着第一公子素来一把桃花扇不离天下无人不知。 如烟之所以在侍卫放她过来后未大喊大叫,缘由便是突然看到周子御。 据闻第一公子与摄政王交好,这样的人必然不是什么好相与的,她不敢太过放肆,生怕一个不慎适才那些侍卫的刀剑便又架在她脖子上。 “如烟?本宫记得多年前确有一名唤如烟的婢女伺候在侧,后来本宫女儿满月,本宫便遣了她去伺候,岂料那婢女手脚不干净,竟是盗了本宫予女儿的玉佩被赶出府去。” “那玉佩原是先皇所赐,偷盗之人原该以命相抵,本宫念及女儿方满月不造杀孽,故而只将其打发出府。前些年皇上偶然问起先皇所赐玉佩之事,得知被婢女盗去,皇上一怒之下便道,倘若再遇到当初那手脚不干净的奴仆,便将其手脚斩去……” “时久远,本宫记得不甚明晰,你既换作如烟,莫非便是当初那盗取玉佩的婢女?” 先发制人。 如烟面色可谓难看至极,根本没想到君黛语气平平,说出的却是这样一番话。 既是如此,她若承认自己便是当年那个婢女,岂非要落得一个手脚被斩的下场? 不可否认,如烟此番是恐惧的,但她既寻上来,断不想前功尽弃。 左右她再回去也是生不如死,倒不如拼死赌一把,再不济也能得一个两败俱伤。 不是感笃厚么?她倒要看看他们究竟笃厚到何种地步,可能厚得过不在意对方的背叛与欺瞒? 站在一旁听到君黛这般说辞的蝉面色愈发苍白。 不自觉的去感受那块挂在脖颈上的玉佩。 母亲……曾盗过这块玉佩? 如此可是说这玉佩原就不属于她,而是母亲盗来予她的?可依照母亲从前待她的态度,会冒着被杀头的风险将这般贵重的玉佩盗来赠与她? 还有,夫人既知玉佩被盗,作何还能那般确信她是她的女儿? 蝉的心思百转千回,想到最后,竟是有些害怕这玉佩当真不是她的。 不是贪恋京博侯府的荣华富贵,亦非舍不得长公主嫡长女这般高贵的份,而是……她十六年的人生里,终于有愿意对她百般好的亲人…… 让她留恋。 尽管她不断在心底提醒着莫要贪恋,还是会止不住。 如烟心一横,道:“回长公主,是奴婢。” 突然抬起头来否认,“不过当年奴婢并未偷盗大小姐的玉佩!” 君黛面色不变,语气不见起伏,“既是不曾偷盗,当时却又为何要认?若本宫未记错,那时并未有人bi)迫于你,是你自行站出来承认,还请命离府而去。这些又作何解释?” 蝉直接抬手扯下玉佩,松开暗香扶着她的手缓步上前,将玉佩摊在手心,就这般看着跪在地上的如烟,“你既是未偷,便说说玉佩为何会在我上,母亲。” 如烟猛地瞪大眼睛,满是不可置信的看着蝉,好半晌才颤着手指着她,“你……你是那个该死的jian)丫头!” 蝉苦涩一笑,面色又苍白几分,“jian)丫头?这么多年不见,母亲对女儿的厌恶还是半分未减。” “女儿一直想问母亲,既是如此厌恶女儿,当初何故要将女儿生下,还是说,女儿……并非母亲亲生?” 感受到君黛周子御等人的目光落在她上,如烟有些惊慌,“你个jian)丫头!你的良心都被狗吃了吗?我拼死拼活的把你拉扯大,你却来说这样的话,你不是我亲生的,我会背着寡妇之名也要养着你?” “是啊,女儿也很好奇,不是亲生的又为何要背着那样被人指指点点的名声也要养着女儿?可若是亲生的,那又为何对女儿动辄打骂?方八岁便要将女儿卖到那种地方去?” “那是勾栏院啊!母亲,你可知被卖到那种地方,女儿这一生便毁了?如若是亲生的,为何在女儿拼死也不愿跟着那些人走撞得晕过去时,母亲却是连多看一眼都不曾?” 为何不看不管,自是因为当时如烟瞧见京博侯府的马车就停在不远处,她那般行为已是违背约定,恐周予夫会找她算账。 后来如烟知晓蝉被带回京博侯府,本想寻机去找麻烦,但以她的份根本靠近不得京博侯府。 待通过友人探到京博侯府的消息,得到的便是蝉被君黛派遣去伺候周花语。 如此,如烟心底自是畅快的,长公主的女儿去伺候她的女儿。 这些年通过探到的消息,她知蝉一直伺候着周花语。周花语在侯府也愈发得宠,周予夫并未与君黛提及蝉的世,好似对蝉也没有特别的照顾,她方沉寂下来。 若非这番知晓周花语被关在房间,周予夫和君黛一反常态的不闻不问,她也不会行此险招。 可此刻她却瞧见蝉如大家小姐一般的装扮跟在君黛边,再联想到周花语如今在京博侯府中的处境,脑中只回响着一个想法:他们已知晓真相! 难怪昨她寻到周予夫,他不再受她的威胁! 那知晓真相后的君黛却是这般淡然的模样,可是说她不在意? 不!早年她在君黛侧伺候过一段时,知晓为长公主的君黛是如何高傲,又是如何在意京博侯,断然容不得背叛。 想到这里,如烟再没有任何顾忌的冷笑,“既然话已说到这份上,我也没了再瞒下去的必要。” “不错,你确实不是我女儿。” 蝉神色有少许变换,她不知道此番她该高兴还是该难过。 她一面盼着不是如烟亲生的,一面又不希望当真不是她亲生。说到底这么多年来如烟在她看来就是亲生母亲,即便她待她并不好,即便她不惜将她卖掉。 “可是很好奇你并非我女儿我却为何还要养着你?” “那是因着我与别人有过约定,我的女儿由别人养着,我自然也要将人家的女儿养好,否则你若有个三长两短,我女儿的荣华富贵便会断送。” “你与何人的约定?你女儿又是何人?”纵是心底已有猜测,蝉还是想做最后的挣扎。 如烟却并未回答她,拍拍膝盖起,看向一旁面色微僵的君黛,“长公主难道不好奇?” 还不待君黛回答,如烟又大笑着继续道:“长公主,你出高贵又如何?不是一样帮奴婢养着女儿?” 扫向一旁面如死灰的蝉,“如今这jian)丫头既是这般跟在长公主边,想来长公主必是知晓了什么。没错,这jian)丫头就是长公主的女儿,真正的京博侯府嫡长女,可是那有能如何呢?得奴婢不是打就是骂的教养了八年,又被长公主亲自送去为奴为婢伺候奴婢的女儿八年……这般算来,吃亏的可不是奴婢。” 听到这番话,比之君黛逐渐变得毫无血色的脸,蝉反而慢慢平静下来。 这种可能,她想到过。 夫人在不知她份时救过她一命,之后又给她一容之地,她是感激的。 再则,夫人这般良善,知晓亲手将女儿送去为婢伺候人后,定是会万分痛苦自责。 就如此番,夫人看向她时,眼底满是痛苦和自责。 此番形早在周子御的预料之内,故而他一直不曾出言打断,仅安静站在一旁。 然瞧见君黛这番深受打击的模样,不由深皱着眉头,有些怀疑这般打算是否正确。 他或许不该如此着急,该将整件事处理好再来慢慢告知母亲。只是他等不得了,妹妹已吃这许多年的苦,他想快些给她正名。 他也不想再看到父亲母亲继续冷战,母亲一边对妹妹心怀愧疚,一边还要忍受与父亲冷战。 如此双重折磨下,不过几功夫母亲便消瘦许多,他不想再拖。 此番若非母亲在此,这个唤作如烟的婢女必然不会道出如此多隐秘事。 看到君黛的反应,如烟只觉十分畅快,“长公主,可是十分痛苦?不急,还有更痛苦的。” “长公主不问问与奴婢有过约定的是何人?” 君黛其实已猜到,只是她不愿在一个婢女面前输下阵来,深吸口气,继续维持着端庄高贵的姿态,“哦?那你不妨说说。” 这番之下,便成了如烟想要说与君黛,而君黛勉为其难的听着一般。 君黛又一次将主动权掌在手中。 “不说?既是不说,那便自何处来便回何处去,往后莫要再出现在本宫眼前,否则……” “长公主这般着急将奴婢赶走,可是不敢面对?” 已点出周花语并非君黛亲生,往后周花语在京博侯府便不能再继续享受嫡长女之尊,甚至极有可能会被遣送出府,如此岂非得不偿失? 如烟想看到的自不是这般结果,又怎可能不继续说下去? 只是一再让君黛占主导,这让她心里很是不畅快。 “能在京博侯府将嫡长女换下而不被人觉察,有这样本事的人可不多。不妨告诉长公主,与奴婢有约定之人不是旁人,正是侯爷。” 君黛的子微不可查的一晃,除却搀扶着她的晋嬷嬷,无人感觉到。 晋嬷嬷很是心疼她。 她如何也没想到这一切还有侯爷的参与。 大小姐可是侯爷的亲女,他如何狠得下心不养亲女而养别人的…… 想到这里,晋嬷嬷心下一惊。 侯爷断不会弃亲女不养而去养旁人的女儿,如此,岂非是说周花语……亦是侯爷的女儿? 那侯爷这般,是背着长公主与眼前这个叫如烟的婢女…… 晋嬷嬷双手都是颤的,侯爷怎么能够!长公主待他那般真意切! 周子御眉头越皱越深,纵早有猜想,得到这般答案后还是有些难以接受。 反倒是蝉,仅愣了一瞬,神色便又恢复常态。 看着他们不甚相同的反应,如烟又张狂笑着道:“长公主还不知吧?那年长公主亦是如今一般去万福寺祈福,王爷一人在府中,有一夜应酬喝得多了回府,是由奴婢伺候着的……” 君黛终是再坚持不住,“别说了!” “长公主急什么?奴婢还未说完呢!岂料第二侯爷穿上衣服便不认账,要将奴婢打发。奴婢便将长公主搬出来,说来侯爷待长公主倒是一片痴心,生怕长公主知晓此事便给了奴婢许多银钱堵住奴婢的嘴。” “本来奴婢想着这样也不错,左右奴婢出这般低,也不可能在侯府夺得一席之地,不承想奴婢竟是有了孕。” “长公主可还记得,在您怀胎那段时,婢女以家中父母病重告假四月有余。实则并非奴婢家中父母病重,而是奴婢要养胎等待孩子降生。说来那段时还是侯爷给奴婢安排的住所,还派了婢女嬷嬷伺候着……” “本宫让你别说了!” “长公主别急,奴婢还未说完,后来侯爷怕奴婢将此事告知您,便应下奴婢的要求,将奴婢的女儿与您的女儿调换……哈哈哈……” 君黛子重重一晃,险些摔倒。 周子御忙过去扶住她,宽慰的拍拍她的手背,“母亲勿要着急,这不过是她的一面之词。” 听到他的话,君黛沉下去的心方缓和些许。 蝉看着君黛这般,眼底闪过不忍,迟疑一瞬便也走到另一侧扶住她,“夫人且放宽心。” 君黛看着她,感觉整颗心都是颤的,眼泪在眼眶中打转。 这一整件事里,难道女儿不是受伤最深的那个么?竟还反过来安慰她。 都是她这个做母亲的太无用。 周子御抬眸居高临下睨着如烟,“你确定事当真如你说的一般,本公子的父亲碰过你还安排地方给你将养生子?那你不妨说说父亲将你安置在哪个院子?又指派哪些婢女嬷嬷去伺候着?” 如烟目光略有闪躲。 ------题外话------ 2018只剩1天了,光似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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