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艾灵和高青没发现佟娇娇的不对劲，还在继续感叹。
“只能说郑同志命好。”
高青蹭这沈艾灵的肩膀：“你还不知道吧，昨晚上新任军长刚到第一天，什么都没干就上郑监军家去拜访了，多大的关系网。”
“羡慕不来。”沈艾灵叹口气。
抬眸看着佟娇娇视线一直盯着离开的毕医生和郑同志，觉得奇怪。
“佟同志，佟同志？”
连续几声，佟娇娇才回过神：“什么？”
“你在想什么呢？”
“没事，你们继续说。”
沈艾灵知道昨晚上高青在毕医生家里，正巧遇见访客，推着他想要知道更多。
“你还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
“听说，我也是听说。”高青神神叨叨的：“听说郑同志和新人军长女儿关系特别好！”
“不是说新任军长是京城人？郑监军少说任职也十来年了吧。”
“你傻呀！郑监军也是京城人士，只是外放这么久被忽略了。”
佟娇娇有一耳朵没一耳朵的听着，没一会，易衍便回来了。
放松的沈艾灵和高青这才想起来，确认佟娇娇无事，直接将她丢下。
易衍看着那两个落荒而逃的身影不自觉的皱起眉头。
“我有这么可怕？”
佟娇娇笑了：“不可怕，只是有点严肃。”
对于这个答案，易衍不可置否，没多说转身离开了。
……
熙熙攘攘的礼堂内，不少的好位置都已经被占了。
身为教授，易衍自然是有属于自己的位置。
偏偏许沉渊也记住了佟娇娇的那句话，找好了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