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啊,不过可能她就是看你这样好欺负,所以把你弄来折腾也不一定。”
井木犴面不改色的说着可怕的话,若是公冶秋妧在这儿,定然要怀疑井木犴是在公报私仇,这样抹黑她的形象。
那仙娥没有答话,井木犴也不在意,左右他的任务就是配合公冶秋妧演戏,这仙娥是真有问题还是公冶秋妧多虑了,都跟他没有关系。
更何况这个仙娥自己的感受呢?这完全不在井木犴在乎的饭喂之内。
“方才你还没有回答我呢,你是人界哪里的?我对人界也有了解,指不定你的家乡我去过呢。”
“小仙不过山坳里头出生的,那等下贱的地方,星君怎么可能会去过。”那仙娥尴尬的笑道。
井木犴凑近那仙娥,倚在石桌上低头凑近她的脸:
“你不说怎么知道我没去过?我在这点儿上倒是和君女兴趣差不多,就是喜欢听些人界的轶事,你同我多说说的在人界的事情,日后我兴许还能帮你在君女面前美言几句。”
井木犴作出这样邪魅的表情倒有几分像样,就好像他天生就该是这个样子,而不是现在的他那稳重中带着不羁的样子。
完全相反的两个气质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如此毫无违和感的糅杂在一起。
那仙娥羞得潮红满面,一直低歪着脑袋,眼睛一瞬也不敢转开:“小仙的过去实在不值得一提。”
那仙娥垂下眼睑,如扇一般的睫羽轻微颤抖着,像是想起了什么不愉快的记忆。
“不不不。”井木犴坐在仙娥身边的石凳,一只手撑着下颌,他从未想过还要重拾过去的恶劣兴趣,用来套出一个小仙娥的话。
“值不值得一提,不是你来判断的,而是我们这些听众来判断的。”
“……”
那小仙娥深吸了口气,她深思震动,完全没有注意到井木犴明目张胆的在她的眼前捏了一个诀,一枚金戒指套在他的小指之上。
真的是,好久……好久……都没有做这种事了呢,井木犴不由苦笑。
“我出生的那年,正是我的国家被秦国大军的铁蹄践踏的那年,父母见我又是个女儿,便将我卖给了牙婆子。”
井木犴知道,人界似乎把男子看得比女子贵重,这倒是与天冥两界相反呢,天冥两界的男子都更多一些,而且孩子得来不易,越是高阶的存在孩子越发难以存在……
天帝算是例外吧,他……明明已经算是三界至高之存在,兴许只有西方极乐世界的如来和冥界的酆都大帝能够与之相提并论吧?
如来佛祖暂且不说,酆都大帝自丧妻之后身旁再未有过一个女人,膝下也是一个后人也无,唯有天帝一直在孜孜不倦的为天界添丁加口。
虽然以他的阶级生育按理说已经是极为困难的事情,这是天道对神阶的压制,在天道的管理下,没有人活得轻松,哪怕是神仙也是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