姌媿的行动十分迅速,换上婢子的衣服便偷摸进了娏姜宫中。
这娏姜可真是小心,若非自个儿艺高胆大,岂非连门都进不了?她屏息蹲在一旁的树上,也亏得那蠢狐狸虏住了帝辛的心,否则自己怎敢这么明目张胆的行事,她知道帝辛进了蠢狐狸的门就绝不会再出来。
娏姜心腹从房内出来,步步走向她人生的终点。
姌媿将手中早已饥渴难耐的噬魂蛊甩到那婢女发间,白嫩的小虫蠕动见便消失在发丝中,一拱一拱地便钻进了那人头皮。
见事成泰半,姌媿冷冰冰地看了娏姜所在宫殿一眼,那是看死人的眼神:“有如此珍贵的噬魂蛊送你上路,你该感激才是。”
“啊!!!”
千雪的惊叫声吵醒了小半个宫殿之人,满地的毒蛇在她白嫩的脚边爬行。
“美人!”
被叫声惊醒的帝辛看到这幅景象也不禁头皮发麻,反应过来后抓住她的藕臂往怀里一扯,将人带到床上,她右脚尚缠着一条泛着黑光的长蛇。
帝辛黑着脸掐住那冰冷之物的七寸,手下使了死劲,那蛇扭曲挣扎片刻,便软如一团烂泥,瘫在帝辛掌中。
“大王……大王……”
千雪在帝辛怀中蹭了又蹭,语调颤动,压抑着哭腔,听得帝辛好不心疼。
一众宫人早早开始收拾残局,一时殿中沙沙声伴着宫人隐忍的痛呼,好不热闹,千雪伴着这声音在帝辛怀中沉沉睡去,这夜恐怕也只有她能睡得着了罢?
在姌媿控制下,娏姜那心腹并未小心行事,提着个竹篮大剌剌的从娏姜宫中行到妲己宫中,连倾倒之时也是有起夜的宫人瞧见。
“证据确凿!你还有什么话说?!”
殿下笔直跪着的便是娏姜。
“说啊!”帝辛气急,将手中酒爵摔向她,止酒擦过她的额发,瞬间血流如注。
“臣妾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