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孜月看了他们一眼说:“看来我得去解释一下了。”
他们经常去了一个茶社,包厢里,三个人像审问犯人似的正襟危坐,一个个的都抱着胳膊。
周孜月走进来,看到他们这样,忍不住笑了一下,“干嘛,都中风了?”
王璇璇一本正经的说:“严肃点,现在是要你交代问题的时候,不许嬉皮笑脸的。”
周孜月撇了撇嘴,“好吧,你们想问什么就问吧。”
周孜月一边说一边给自己倒了杯茶,吸溜一声,哪里来的严肃?
王璇璇问:“吴梦大学三年,同寝三年,你为什么不跟我们说你是谁?”
周孜月无辜道:“我是庄小孜啊,你们不是一直都知道吗?”
“我说的不是这个!”
“那你说的是什么?哦,你说我爸呀,你们也没问过我爸是谁啊。”
王璇璇:“……”
王璇璇笨嘴拙舌的,从来就说不过她,她看向吴梦,让吴梦继续问。
吴梦端着胳膊问:“你为什么不跟我们说你爸是周氏集团老总?”
“那你们也没跟我说过你们的爸爸是干嘛的,我为什么要说,我要是说了岂不是有显摆的嫌疑?”
吴梦听完居然点了下头,“有道理。”
王璇璇手肘碰了她一下,“有什么道理啊,你被她带歪了。”
“啧!庄小孜,请你严肃回答问题,你根本就是讲歪理,你就没把我们当成好朋友,这么大的事都不跟我们说,我们可是一起住了三年啊,你要是想说,什么时候不能说,可是你从来都没跟我们透露过一点点。”
周孜月放下手里的茶杯,“好了,我错了还不行吗,反正你们现在都已经知道了,就别揪着我不放了。”
“那总统先生呢?”北希终于吭声了。
他真的是要被她给吓死了,自己二十来年没喜欢过女人,喜欢一次竟然能把他的魂都吓出来。
周孜月说:“他呀,江边那个常家的墓碑你们知道吗?”
三个人相继点头。
“我以前是个孤儿,我妈把我生下来的时候我爸不在身边,我妈生了我就去世了,所以九岁之前我都是自然成长的,常家的遗孤是我姐,布霍喜欢她,就硬说是我姐夫,我当时来北国是来报仇的,说起来布霍能当上总统也有我的功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