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在自责，更像是内疚。
周孜月说：“都已经过去了，我不想再提这些。”
“那虞姬她……”
“我杀了她，在卞城她的房子的地下室，原本是一命换一命的事，最后她却害死我们的老师，也害的庞子七也差点死了，我没办法再容她活下去。”
*
周孜月从安莽那出来，看到小六子低着头站在院子里，手里拿着一杯买回来的奶茶。
周孜月一蹦一跳的跑过去，拿过奶茶，笑呵呵的说了声谢谢，一抬头，看见小六子双眼通红的盯着她，周孜月眼皮一抖，“你怎么了？被人欺负了？”
小六嘴角一抖一抖的，像是要说什么，半晌，他头一扭，“没事。”说完就跑。
“什么情况？”
周孜月拿着奶茶回到元秋山的房间，见他认真的在核对查到的人员资料。
见她回来了，元秋山说：“你回来了，我查到一件事，你过来看看。”
周孜月走过去，站在一旁，一边喝奶茶一边看着。
元秋山指了一下人员名单中其中一个副执行长，名字叫潘康安的人，“这个人是南宫晖的女婿，在南宫晖当上现王之前他就已经在这工作，南宫晖嫁女儿的时候连婚礼都没有举行，所以几乎没人知道他跟南宫晖的关系，尤其是财政总局里面，潘康安不太招摇，本身是现王的女婿，但却闷不吭声不想让任何人知道，你觉得这有没有问题？”
周孜月点着头说：“问题大了去了，潘康安，藏得挺深，还查到什么了？”
元秋山被骂怕了，他清了清喉，点开一个隐藏的页面，小心翼翼的说：“我尝试着进去看看，结果……卡主了。”
周孜月叼着吸管，斜眼看了他一眼，“蠢。”
只骂了一个字，元秋山默默的松了口气，看着她放下奶茶挪过键盘，元秋山一时间竟是忘了去看她的操作，而是盯着她看了半天。
“这不就进去了吗？”
见她就这么进去了，元秋山心里念叨一声“完了”。
他没看着，看来又要挨骂了。
*
潘康安，南宫晖的女婿。
周孜月嘴角噙着笑，越想越觉得这是老天白白送给她的机会。
元秋山继续查财政的事，周孜月坐在一旁用手机查了有关南宫晖两任老婆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