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长辈已经进来半天了,他谁都不理会,也没人知道他接下来想干什么。
穆星辰看了他们一眼,最后看向南宫晖,“叔叔想好刚才记者问你的那些话了吗,你打算怎么介绍我?”
他单刀直入,一点婉转都没有,南宫晖一噎,“你,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很简单,我这次回来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拿回属于我的东西,我想跟叔叔商量一下,你觉得是你主动让位好一点,还是我逼你让出这个位子你更容易接受?”
他太直接了,直接到让南宫晖没有一点准备,他温怒却又心虚,“荒唐,你当这是儿戏吗?”
“当然不是,当初你做过的那些事可是连商量都没有跟我父亲商量过,如今我还知道提前知会你一声,怎么能是儿戏呢?”
看着南宫晖难看的脸色越发阴沉,穆星辰说:“我以为叔叔去卞城接我以前已经考虑清楚了,现在看来你似乎并没有想过这件事,反正记者会还有几天,你可以好好想想,今天不回答我没关系,但是在记者面前你恐怕要想清楚了再说话。”
穆星辰的一些叔伯身为南宫家的人一向遵循南宫家的规矩,十六年前南宫晖继承兄长的位子是迫不得已,可如今这么多年过去了,哪里再有破坏规矩的说法?
“星辰,你也不要太咄咄逼人了,他好歹是你的亲叔叔,当年你们一家子出事,要不是阿晖顶上了这个位子,整个m国怕是要乱套了,如今就算你回来了也不能这么逼他。”
这话听起来有趣,穆星辰没说话,而是看向了南宫晖。
当年的事他隐瞒的倒是好,居然连各位叔伯都替他说话。
见南宫晖不吭声,穆星辰再次看向各位叔伯,“所以你们的意思是这个位子是属于他的,跟我没关系,对吗?”
大家一时哑口。
话也不能这么说,按道理他确实是顺位继承人,只因情况特殊才变成今天这种局面。
见他们不说话,穆星辰看向南宫烈,“烈叔叔,你说呢?”
南宫烈蹙眉,他的意见重要吗,难道他说不能,他就不去争了吗?
南宫烈试图劝道:“星辰,这毕竟不是一件小事,如今的m国已经在你叔叔手里很多年,如果突然交给你的话……”
“在他手里这么多年如今变的这般腹背受敌、支离破碎,这难道也是炫耀的资本?”
南宫烈:“……”
腹背受敌,支离破碎,这都是出自谁手?
看向坐在穆星辰身边晃荡着腿的周孜月,南宫烈蹙了蹙眉头。
周孜月就像一个乖巧的小孩,坐在那一声不吭,也不理会他们都说了些什么,只管晃荡着腿,抠着手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