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宁侯喜好男色也就罢了,这眼光也太差了点吧。
像江大那种粗野的二混子,他一读书人都看不上,真不知道侯爷那样尊贵的人看上他哪儿了?
看上他挥板砖挥的好吗?
吴志心下撇嘴,颇为不解。
“所以,夫君你去向江大赔个不是吧!没得他在侯爷枕头边说些有的没得,惹得侯爷对我们不满呐。”
吴志听了,沉默。
“夫君……”
“既然他是侯爷的人,那他怎么会跟你一样在厨房做粗活儿?”
王荷花一愣,摇头,呐呐道,“这个,我也不知道。”说着,猜测道,“说不定是跟侯爷闹什么别扭了吧!”
“闹什么别扭?”
“这个,侯爷房里的事,我怎能知晓?就像江大是侯爷的人,若非我昨晚刚好撞见,是怎么也想不到。的”
说的也是!
吴志没再吭声,就在王荷花还要劝说时,吴志开口道,“你先回去吧!我将自己个拾掇一下就去向江大赔不是。”
听吴志愿意去,王荷花松了口气,本想等他一起,可看时辰亏快到做午饭的时候了,王荷花也不敢再耽搁,又壮着胆子嘱托了吴志几句,直到他不耐烦,才匆匆离开。
葛家
对着朝廷,他们归降了!
之后,三皇子与宁侯,好似也确如他们承诺的那样,并未为难他们。
但,并未为难他们,却将他们晾到了这里。
“父亲,这样下去可是不行。”葛玄神情阴郁,对着葛犷道,“三皇子与宁侯至今未许诺我们官职。若有一日他们翻脸,我们怕是只能受着。”
之前,葛玄觉得三皇子既已发了话。那么,朝廷就算是不愿,可为了顾忌颜面,也定然会封他们个一官半职,以示他们归顺朝廷的褒奖。
可随着时间的推移,和三皇子总是推脱的态度,葛玄忽然觉得他把一切想的太好了。
万一朝廷那边不要脸,要对他们耍流氓,翻脸不认人,反翻他们扰乱边境的旧账。那,他们现在岂不是在等死吗?
葛犷听了,神色亦是凝重,但尚能沉得住气,“你先莫急,你妹妹已经去见宁侯了。想来今日宁侯定然会给我们一个答复才是。”
“万一宁侯爷也跟三皇子一样装糊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