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大方都是有理由的。刚才那银票,不是愿意给才给,存粹是出于贿赂,是想让他办事。
知她的小心思,宁侯也没拒绝,只问道,“想让爷怎么给你做主?说说看!”
“这个嘛,嘻嘻……”
嘻嘻一声,笑的像个小人。
在宁侯的注视下,苏言附耳靠近,对着他耳语。
宁侯听着苏言的话,嘴角似扬了一下,但很快又垂了下来。
这女人不是笑的像个小人,而是根本就是个小人。
苏言说完,看着宁侯道,“当家的,你以为如何?”
宁侯抬手在她红肿的脸颊上捏了一下。
嘶……
苏言吃痛,捂着脸,眼泪都差点冒出来。
看她眼圈泛红,宁侯轻哼一声,随着开口,“莫尘!”
“属下在。”
“带她去祠堂反省,好好去去这歪心思。”
宁侯话出,苏言本努力含在眼眶里的泪珠,一下子就掉了下来。
莫尘似惊了一下,而在宁侯看过去时,又急忙将脸上表收敛,恭应,“属下遵命,苏小姐请。”
苏言捂着被宁侯捏疼的脸,在跟莫尘离开时,还忍不住伸手往宁侯怀里探了探,似想把刚塞进去的银票再给拿回来。
只是手刚伸过去,宁侯一个巴掌拍在手背上,又疼的迅速把手给收了回来,瘪了瘪嘴跟莫尘走了出去。
看着苏言离开背影,宁侯若有所思!
告状,打架,寻他,信他,依赖他!
除却晚上,现在苏言的种种行径和作为,都不由让宁侯生出一种感觉来。那就是……她似在训练他如何当爹!
你以为她是孩子气,其实她是别有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