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文化了,怎么感觉都跟贵妇一样。
“……”温酒不搭理他的赞美,低头调整着戒指,有点大,和她手指的尺寸不符合。
“酒酒,你的手机响了。”
助理将它递过来。
温酒看到屏幕上显示的号码,眼眸微垂,说道:“放着吧。”
她这一段时间都没有接殷蔚箐的电话,只会接护士打来的。
至于殷蔚箐在医院养伤的情况,有人一字不漏地汇报给她听,温酒不用徐卿寒明着说,也知道没必要接这个电话了。
*
电话打了三次。
无一例外都是无人接听。
医院的高级病房里,殷蔚箐苍白的脸色变得越发阴森,在最后一通电话拨出去又自动挂断后,便再也压制不住内心的愤怒,狠狠地将手机砸向墙角,用双手抱住自己的头。
“啊!”
她从喉咙溢出了撕裂般的声音,听入耳,很难听。
医生与护士都被逐出去,怕牵连上身,也不敢时刻进来,殷蔚箐这周的情绪反复,时而温柔体贴,时而又会变得很急躁。
一旦她联系不到自己的女儿了,整个人就会变得阴郁难辨。
“殷伯母。”
贺梨素白漂亮的手握着门把推进来,在外面时,她已经听见了殷蔚箐情绪在发怒,慢步走过去,手上还拎着煲好的汤。
她长相温婉,笑起来时柔得能让人心坎都发软,身上有一股不急不躁的气息,能轻易地让人感到舒服。
就算殷蔚箐看到贺梨,听她说话,发狂的情绪也会被抚平下来,虚弱对她说:“你怎么又辛苦跑来了。”
这一周,贺梨在家听邵其修的吩咐,偶尔会煲些汤送过来给殷蔚箐补身体,当然也会陪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