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吧,等你养好身子,我再带你去吃烤羊。”半晌,李贽才亲亲沈卿卿的额头,低声说。
沈卿卿的脑海里顿时浮现出那户农家圈里的一只只大肥羊。
刚刚的紧张悸动自然而然地化成了唇角的浅笑。
呼吸恢复平和,沈卿卿很快就睡着了。
第二天李贽又陪驾去了,临走前叮嘱玉蝉好好照顾沈卿卿,玉蝉不敢违背侯爷的命令,无论沈卿卿多么不想吃药,她都苦口婆心地劝沈卿卿喝了下去,且必须吃的一滴不剩,事后还不给沈卿卿吃任何甜食。
沈卿卿又气又无奈,无奈过后,心底还有一丝丝甜蜜。
因为昨晚汤药喝得及时,连续灌下三顿药,傍晚李贽回来时,沈卿卿基本已经好了,小脸是正常的红润。李贽还想再观察观察,沈卿卿受不了了,红着脸去了内室。这家伙,为何表现的好像昨晚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她这一逃,玉蝉懵了,她以为夫人会气恼侯爷逼她吃药,可方才夫人的神情,似乎更像害羞?但侯爷只是看了夫人几眼,这有何羞的?
玉蝉百思不得其解。
李贽笑着去了内室。
沈卿卿坐在窗边,听到动静,她立即看向窗外。
“身子可有好转?”李贽走到小妻子身后,在她头顶问。
沈卿卿咬唇,再点点头。
李贽嗯了声,忽道:“为夫有些口渴,劳烦夫人倒茶。”
沈卿卿:……
她设想了各种可能,唯独没料到李贽会开口使唤她。
“我还病着,你自己倒。”沈卿卿气呼呼地道。
李贽笑笑,果真去倒茶了,倒完将茶碗放在沈卿卿面前。沈卿卿刚想说她不渴,头顶却传来李贽一本正经的声音:“我喜欢这个位子,劳烦夫人让一让。”
沈卿卿:……
非但没一句是她想听的,反而句句气人,沈卿卿心头火起,噌地站起来就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