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靠着门框的樊刚宝道,“最迟是明日,我们就能见一见费青了。梨花,到时候我会好好和费青说说话,看看他脾性是怎样的,你有没有想我问他的?”
是个傻的,哪里用看什么脾性?
还问话呢?
和傻子说话都费劲,讲道理什么这和对牛弹琴有什么差别?
梨花摇头拒绝了樊刚宝的好意。
徐敏却是不同意了,“梨花啊,你大哥说得对,这人啊,还是要了解了解才好。趁着二姑姑不在,嫂子我就和你说句交心话,所谓知人知面不知心,有些人长得是人面,却是兽心......”
“你瞎胡说什么呢?”樊刚宝没等徐敏说完就打断了,拉着她往隔壁扯,“你嫂子嘴巴直,不会说话,她说的你别当真,去睡一会吧,一会二姑回来就不好睡了。”
房门噼啪关上,樊刚宝脸上的笑容立马落了下来,恶狠狠的瞪着徐敏道,“你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个时候那些话是你能说的吗?”
徐敏被推到墙上,樊刚宝的态度吓了她一跳。
不过她也不是什么善茬,毕竟都老夫老妻好些年了,要是怕樊刚宝,这些年的日子她还过不过了?
徐敏不以为然:
“我说什么了我?我那些话难道不是为了你妹好?你也不想想二姑是个什么人,以前你不在家的时候,她自己日子过得潇洒了,可你听过说她帮过家里吗?不提那些远的,就说这几年我们回家,逢年过节的,孩子们谁能从她手上拿到一分钱?”
“这说的是梨花处对象的事情,你扯那些乱七八糟的干什么?!”
“还乱七八糟呢?过年的时候连一分钱都没舍得打发给我们娇娇,现在突然管梨花这么大的事情,你真当她是安好心不成?”
隔壁,转身关门的梨花挑了挑眉。
所以,徐敏这是良心发现了?
徐敏继续道:
“我不是说你妹子不好,要说人罢,别说方圆百里,估计到了北上那边,你妹子也是能拿得出手的。关键是,这女人一旦嫁过人,再嫁就会打了折扣,不论长相,只说家庭等等那些,你一个二婚的妹子,能嫁给一个说啥啥都出色的费青?”
徐敏怕表达得不够清楚,咽了下口水继续道:
“你自己设身处地的想想,要你是费青,县城本地人,家里的房子在城中心,还月月都有收入,长得又不错,还有个姐夫是糖厂的厂长,这么好的条件,城里的都能随便找,谁会找乡下出身,还带着两拖油瓶的?”
这话可是把樊刚宝给问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