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有人从地上起身离开。
“发生了什么?”
“不知道,少主不是说了不能靠近这里?”
“我记得昨天这道墙还在以前糖果铺那个位置,怎么今天看不到糖果铺了?”
“无妨,少主可能需要更多的地方安置生病的人......”
生病的人,这是百姓们对感染者的统称。
感染者初被感染就被隔离,甚至于大部分百姓都不知道他们生的是什么病。
还有人在小声念叨:“豆腐西施到底什么时候出来,好久没看到他,我都不想吃豆腐了。”
“可能这次风寒比较严重吧......”
这一声声都叫陆将军和时染这些灵力丰沛的人听得真切,双双默了。
“陛下!”陆将军懊恼地敲打脑袋。
自从时染空降北疆,所行之事几乎没有纰漏,他不信时染是那种不顾全大局的人。
他这个时候才留神看封千里。
作为时染带来北疆的人,封千里受到戍边将士的广泛关注。
这个男人风华绝代,与时染举止亲昵,实叫人难以不多想。
带着情人来边疆,以至于戍边将士们起初怒不可遏,还当时染是来度假的。
若非后来封千里的所作所为也实在不同寻常。
他现在殷切地看封千里,把劝服时染的重任一并压在了他身上。
封千里注意到他的视线,似笑非笑地瞧了过来。
收到这个企图让他吹枕边风的信号,封千里顿觉有趣,挑了挑眉,嘲弄意味尽显。
“将军,在这地方我还是希望你把陛下这两字忘得彻底。”时染不赞同道,叹口气揉了揉太阳穴:“我非感情用事之人,你不觉得这次感染来的诡异?我若轻而易举把他们除了,又怎么知道下次什么地方会再次爆发这种病毒?”
“末将......”
“不必忧心。”时染虽算温和却不容置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