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的人七嘴八舌这么一说,那名士卒的脸上更挂不住了。再加上此次出行之前,宇流明曾经让南宁军各级军官向士卒们有过交代,进入水氏境内之后务必谨言慎行不得惹是生非;现在那士卒眼见一帮人嚷嚷着要报官顿时急了眼:
“你不要诬陷好人!我没吃你家的手扒羊肉!”
“谁诬陷你了?有什么话见官去说!”
“对!抓他见官!”
说话间只见吴老汉和周围的几个街坊一起上前拽着那名士卒便要走。那名士卒见状顿时急了眼,开始和周围的人激烈的挣扎和撕扯;而北疆民风一向彪悍,眼见这小子不服几个水氏百姓亦是手上加劲毫不相让!
正在撕扯间,那吴老汉毕竟年老力亏,一个不慎竟是被那南宁军士卒拽了一个踉跄,只见他身子一歪向旁倒去额头径直撞在了铺子前的一张桌子上,顷刻之间头破血流。下一刻人丛之中顿时大哗:
“南宁军的士卒打人啦!”
“南宁军的士卒打人啦!”
“还有没有王法?”
“弄死这个小崽子!”
……
正在这时,一队水氏官兵恰到好处的分开人丛将两边正在抓扯的几人分开,接下来只见一名身着水氏军服身材魁梧的老者迈步而出——帝国上将古岳!
在古岳的身后还跟着林音、林汉、角儿等人,只见古岳锋利的目光环顾一周之后,沉声道:
“远京重地国主治下,你们一干人等当街撕扯,成什么体统?”
这个时候只见满脸鲜血的吴老汉捂着额头哭喊道:
“大人啊!您要给草民做主啊!这……这个大楚来的兵痞,在我的铺子上强拿强要不肯付钱,现在还出手打人……大人您要给我做主啊!”
顺着吴老汉手指的方向,古岳把冰冷的目光投向那名南宁军士卒,冷冷的说道:
“怎么?大楚一个小小的士卒也敢在远京的地界儿上作威作福了?押回去!”
说话间只见古岳大手一挥,竟是不给那士卒丝毫解释的机会便要将之锁拿回去。正在这时,只听一个声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