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书房的门被砰的一声推开,傅眠喘着气,身后跟着一队的小厮丫鬟,着急的看着她。
丁香立马把手上的仓鼠扔回书案上,动作之利落干脆,惹得陆归都看了她好两眼。
“谁要杀我的仓鼠?!”傅眠睁圆了眼睛,叉着腰大声质问。
陆归看她一点没把肚子里的孩子放在心上,狠狠皱着眉,疾步走过去,轻扶着她的手,
“姐姐这样急做什么?摔了怎么办?”
傅眠满不在乎,好歹她也是怀孕过好多次的人了,熟知这样并不会影响到孩子。
她偏头怒视着陆归,“你要杀我宠物仓鼠?!”
陆归眼睛一眯,“谁告诉姐姐的?”
傅眠一噎,每人告诉她,是肥波用脑电波一直吼。可是这怎么可能说出来?
她干笑一声,“…我预感到的。”
“预感?”
陆归重复了一遍这两个字,然后虚搂着她的腰,对着丁香和其他人吩咐,“你们先下去。”
“是。”
书房里呼啦啦退出去一群人,只剩下傅眠和陆归两个人…外加一只缩在书案角落里的仓鼠。
安静了好一会儿,陆归轻声问傅眠,
“姐姐像是和这只仓鼠有…特殊的感应?我刚说了让丁香带走它,姐姐就来了。”
傅眠被他带着坐在了他平日里办公时坐的地方,头一次觉得有种手脚发汗的感觉。
“…好歹一起相处几十年了,如果没有一些交流的方法,那我不得在捡到你之前就孤独死了?”她镇定的回答到。
“几十年?”陆归站在她身后,轻轻柔柔的给她捏着肩膀手臂,同时不动声色的说:“我好像都还没问过姐姐,遇见我之前,姐姐在归云山上生活了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