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后，傅眠已经挣扎不动了，而陆归还在她身后，一边哑着嗓子委屈的喊着姐姐，一边用尾巴脸扒开她的衣服亲吻她的脊背。
这只禽兽猫！
她冷漠的趴着不再动弹，甚至认命的闭上了眼睛。
“姐姐——”陆归好一会儿后才发现她的不对劲，从身后伸手捏着她的下巴把她脑袋掰过来看了眼，“为什么闭着眼睛？”
“因为不想看见你。”傅眠冷漠出声，仍然没有睁开眼睛看他。
陆归猫瞳里盛满了巨大的痛苦，“为什么？姐姐嫌弃我脏？”
“你不脏，可是你不听话，”她到这时候还在维护他那点玻璃心，“我养了你这么多年，我当你是我弟弟，可是你看看，你现在在做什么？！”
陆归身体僵硬，尾巴也软下来耷拉在她身上，没有再乱扒她的衣服。
他保持着沉默，像是再也支撑不起身体的重量，沉沉的压在她身上。她这才惊觉，他刚才并没有完全禁锢着她。
两个人安静的贴在一起，周围寂静一片，甚至可以很清楚的感知到，外面没有丫鬟小厮守着，肥波也不在房间里。
半晌后，傅眠沉着声音问：“你知不知道你刚才在做什么？”
陆归喉咙里挤出一声猫咪呜咽声。
傅眠垂着美眸看着地面，“你没有有把我当成姐姐是吗？否则怎么会做出这样禽兽不如的事情来。”
身后的人瑟缩一下，声音仍然带着委屈，“我没有。”
“那你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情？！”她突然拔高了声音。
陆归闷闷的声音小了些，“我忍不住…姐姐，我厌恶那些人看你的眼神。”
那些丑陋的，装模作样的人，撇向她的眼神都仿佛带着涎水，让他觉得忍受不了，就算是单纯的惊艳，如叶琅那样的，他也接受不了。不在她身边入睡的每天夜晚，他都无数次想起那些人看向她的眼神，越想越觉得怒火攻心，想要一个利爪刺破他们的眼睛！
傅眠：“除非我永远不露面，否则总会有人用不同的眼神看我，就像别人看你一样。我以为你已经习惯了。”
“我习惯不了！”他从喉咙里逼出声音来，“他们连用那种肮脏的眼神看你都不配！你是我一个人的姐姐，你的身上应该只有我的味道你所有的样子应该都只有我一个人看得见！”
他全身都在颤抖，把身下的她掰正了，两人脸贴着脸，强迫着她对上他的视线，痛苦又委屈，声音沙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