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的小人儿捂脸哭,想不到死了进了地府,居然还能有潜规则。
好在白衬衫女鬼并没有多余的想法,还告诉她这事儿千万不能被那个扫地的长舌妇知道了,否则整个地府都得知道了。
“知道为什么孟婆的爱情故事被扒了个干净吗?因为有个爱上孟婆的男鬼无聊的时候和那长舌妇唠了两句嗑,然后半个小时后,孟婆性冷淡并且伤了多了男人的故事就彻底传开了。”白衬衫女鬼说到。
白无常也补充了两句,“老黑的故事我也是从长舌妇的嘴里听到的。还有最近的那三女五男一起下地狱的事儿,地府里给彼岸花洒肥料的鬼都知道了,那可是这儿最远的地方了。”
傅眠被普及了长舌妇的危害,敬佩得咋舌,对着他们发誓不会讲出去,这才被白衬衫放走。
…
肥波在房间里悠哉悠哉的躺着,一条腿儿搭在另一条腿儿上。
这整个地府里,大概也就只有这一只仓鼠能留下来住在大殿里了。除了它,这里不会再找到任何另外的动物了。
她为了积攒点功德累死累活,可是这个小傻逼却在这里翘着二郎腿休息…努力微笑。
“肥波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昂?”
“从前有一只仓鼠好吃懒做,最后被它的主人一锅炖了。”
肥波:“………你受了什么刺激?”它一直这样好吃懒做,也没见她什么时候这么计较过。
傅眠飘上了床,手捏在被子上,然后可怜兮兮的说:“我今天遇见厉鬼了,被那个厉鬼穿魂而过,差点交代在那里。我刚才飘进来的时候,脚步虚浮脸色苍白,你没发现吗?”
肥波对上她威胁的目光,艰难的点脑袋,“……我发现了。那个厉鬼最后怎么样了?”
傅眠娇羞状:“我?我当然没事,鬼王非常及时的救了我,还给了我镇魂石,教我镇魂曲,让我一天都待在他身边。”
肥波:…谁他妈问你了,我问的是那个厉鬼怎么样了!!!
摊上这样一个神经病宿主,是它百年不遇的灾难。
…
傅眠原以为,加班只是偶尔为之。可是第二天凌晨,她又被提前叫醒了。黑白无常在外面焦急的叫着她,而连斐一脸愧疚心疼的看着睡眼惺忪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