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眠瞪大眼睛不肯,死活不进卧室。开玩笑,这一进去估计就要明天才能出来了,她明天早上还有两节课呢!
叶燃幽幽的看着她,半晌后干脆在沙发上就把她摁住了。
“既然不想去房间里,这里我也喜欢。”
傅眠被他抱着跨坐在他腿上,唇被堵住了,含糊的说,
“我还有…还有事给你说…”
“就这样说。”叶燃不依不挠的缠着她。
傅眠坏心眼来了,把江稚那事儿说了出来。
“今天有…有人来找我…说江稚…唔,说他买醉…要…要喝死在…”
“喝死了也不关你的事。”
叶燃语气强硬,嘴上势头越显凶猛,手已经摸进了她雪纺衬衫里,手放在她后腰上摩挲着。
傅眠眼泪都出来了,根本没有什么心思去想江稚的事儿了。
她突然腾空,叶燃把她抱起来抵在了卧室外面的墙上,她一偏头就可以看见不远处的那个透明挂钩。
叶燃好像性质更高了,喉咙里发出性感的闷哼声,紧紧禁锢着她。
——
尤景出来的消息没有多少人知道。回家的第二天,他就以散心为由出国去了。
尤父尤母都顺着他,也压根没想到其他的,只当他确实心里烦闷想出去玩玩,也没管太多。
尤竟在临近一个国家落地就转机了,飞去了当初安排尤婕去的那个国家。
希普顿算是国比较安宁的城市了,这还是当初尤竟做了手脚才把她安排到这里的,如果是尤父尤母的安排,此时的尤婕恐怕已经在一个艰苦的地方因为地区冲突丧命了。
他的黄色头发剪短了,只留下黑色的根部,成了寸头。他查了尤婕的住址和出入记录,找到她常去的地方,一个地方一个地方的等着。
第二天的傍晚,希普顿的街头安静下来,他终于见到了许久未见的尤婕。
她穿着暴露的裙子,乖巧的依偎在一个外国男人身边,那个男人的手摸了她的臀部,而她只是娇娇俏俏的笑了笑,大腿往上蹭了蹭男人的某个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