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是察觉到戈登的视线，端坐在沙发上的姑娘偏过头，朝他露出一个明秀的笑，圆框镜片后的钴蓝色眼睛里藏着点羞涩和好奇。
看这刚从象牙塔走出来的小年轻模样，完全不像是韦恩猎艳的目标。
戈登朝她点点头，心中闪过疑惑，所以她是谁？
大概是看出了警察局局长的诧异，负责送客的秘书推一推眼镜，低声解释：“那位小姐是应聘者，一般来说招聘不会放到老板面前，但她是当初【晨星计划】的成员。”
晨星……
戈登听到这个名词，感觉有些熟悉，片刻后想起，那是二十年前、布鲁斯·韦恩回归哥谭后，韦恩集团制定的未成年流浪者收容计划。
所以这是当年的小豆丁回来报恩了吗？
奔波一夜一天，戈登的面上终于露出点轻松又欣慰的笑影。
——这才是他们想要守护的，哥谭的未来啊。
抱着这种心态，戈登随口问道：“这是要应聘什么岗位？”
秘书的表情有一瞬间的难以言喻：“应聘，保镖。”
戈登：“嗯……嗯？”
？？？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蠢作要赶paper，不更新。
【一些解释】：终于点出夜莺和波西和韦恩的渊源啦，南丁格尔对老爷不是男女之情，她现在只是在报恩。然后她虽然会关注韦恩企业的消息，但出于尊重，她并没有探查过老爷的夜生活……所以并没有查到布鲁斯·韦恩就是蝙蝠侠。还有一个原因（剧透），夜莺其实刻意避开了查蝙蝠侠真实身份，她对蝙蝠侠有敌意，但又不想去扒他马甲，这个以后会解释的。
感谢“褐尾莓莺”小天使在上一章关于夜莺能力的建议！送上红包~
前几章南丁格尔写在胳膊上的文字已经被修改，原本的句子表达有些模糊，之后我会尽量写得严谨。
感谢小天使们给我灌溉了营养液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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