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春温柔轻声，“你下去吧，明日再过来念书！”
“是！”
小丫鬟应了一声，快速跑了出去。
听到脚步声渐远，元春才伸出手。
楚舒澜也不曾犹豫，便伸过去握住。
“外面很热吗？看你手心都是汗！”元春问。
“也说不上多热，就是走的急了些，眼睛好点了没有，还疼的厉害吗？”
“好多了，疼是疼的，不过不严重！”元春说着，犹豫着要不要和楚舒澜说些别的。
但就像她和荀嬷嬷说的，又有什么立场？
她自己都妾身未名呢。
伸手摸着楚舒澜的身子，轻轻的靠在他怀中。
“我其实……”
楚舒澜抱紧元春，“我懂！”
他都懂的。
是他从一开始就错了，让元春处境变的如此艰难。
若是，若是他早时候不糊涂，不因为愤怒蒙蔽了双眼，该多好。
“那不生气了！”
“我没生气！”